贺晓远听完这条有些惊讶，他以为他们即将就家境不好这个话题，开启他说陆哥听
流程，没想到陆哥竟然反过来和他分享自己学生时代，且内容很不常规，让人听
就有兴趣。
“不是觉得不好回复，只是觉得
任何话在这个时候都是不必要。”
顿顿，“要聊聊以前吗。”
贺晓远最初听到声音，第
反应就是有点耳熟，时没想起是谁，便没有多想，注意力来到陆哥话。
聊以前？
贺晓远默默看着屏幕，犹豫。
为什
在刚刚他承认那刻，他突然有多说几句想法？
是因为最近和陆哥联系多？陆哥帮他不少，他信任陆哥？
还是因为隔着网络，谁也没见过谁，他没有现实里顾虑，自然就放开？
贺晓远想至少有20秒，才对着屏幕重新敲打起键盘。
贺晓远：【确实家境不好。】
看到，不好奇？】
贺晓远：【不好奇，是大受震惊，然后决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小恐龙攥拳.jpg】
陆：【努力赚钱买40万包？】
贺晓远：【如果真有钱，就买送朋友。】
陆：【这大方。】
他手从笔记本键盘上撤开，放在桌下腿缩回椅子上支着，胳膊抱住膝盖，牙齿摇摇嘴唇，是个下意识保护自己姿态。
陆哥那边又发来条语音：“大学时候兼职？”
声音清冽低沉，语速不快不慢，温和有礼，令人难生戒备。
贺晓远依旧回文字：【是啊，兼职，只要可以赚钱，能做都做。】
陆：“大学时候停学穷游过两个月，没钱时候在地铁站弹过吉他，还架画板给人画过人像写真。”
陆：【大恐龙摸摸小恐龙脑袋.jpg】
贺晓远笑：【陆哥怎是这个反应？觉得不太好回复吗。那们换个话题聊。】
陆哥那边没立刻回，贺晓远等会儿，没等到回复，便又点开网页看看，重新回到聊天界面，陆哥那边回复，回是条语音。
贺晓远有点意外，鼠标点上语音气泡。
语音点开，电脑扩声器里便跟着传来道低沉好听男性嗓音：
贺晓远：【是啊，以前做学生时候手头紧，全是这个朋友帮。们高中就认识，关系直很好，她值得40万包，如果有钱话。】
陆：【上学时候手头紧？】
贺晓远见陆哥这样问，也没遮掩什，直接回道：【是。】
打完这两个字，贺晓远悬在键盘上手顿下——虽然周围不少人都知道他没钱，但细数过往，除徐若萌，他还真从未和任何人提过自己情况。
现在陆哥问起，他和陆哥承认，但说到底，他和陆哥见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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