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公寓，和陆琛语音电话，贺晓远特意和陆琛提起道：“原来杨总
老婆是男。”
陆琛当然清楚，十分寻常道：“才知道？”
贺晓远带着思考神色：“嗯。”
管星平：“还好。”
杨赟：“等会儿回去路上睡
会儿？”
管星平便笑：“说得好像你开得
车样。”
杨赟：“
不开车，开车干嘛喝酒，到时候后面抱着你。”
……
常北八卦道：“那大帅哥你现在有感觉对人吗？”
……
大家平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部门里,聊来聊去就是工作，难得私下聚，聊都是生活日常。
贺晓远其实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多余，明显杨赟常北他们都很熟，他也聊不什
,插不上什话,大多时候都在听,听到有趣就跟着笑笑。
真要说有什“收获”,约莫就是观察到杨赟和管星平之间相处——
常北看出贺晓远在惊讶,拿自己酒杯碰碰贺晓远手边苏打水，说：“这也没什值得奇怪吧？同性婚姻法都多少年。”
贺晓远赶忙低声道：“不是觉得奇怪。”
他只是有些意外。
常北“嗨”声，副看得很开样子,说：“感情,自己喜欢就行，管他男女呢。”
又跟贺晓远聊起来：“你喜欢女孩子？”
贺晓远收回目光，终于从这番亲密中领悟些男人和男人之间超出寻常关系相处方式是如何。
他下意识抬手捋把额发，顺势摸摸后脑，突然想起陆琛也会这抚自己，抚时候也会靠得很近边凝视自己边说话。
“想什呢？”在这儿发呆。
常北转过头。
贺晓远回神，放下手：“没。”
两人直在起,点儿没分开过，杨赟凑到谁旁边闲聊,定是带着管星平起。
杨赟会给管星平拿酒杯，会搂管星平肩膀、搭背、搂腰,会在说说笑笑时候特意去看管星平眼睛。
贺晓远不是没见过gay,但夫夫组合很少见，也是第次在闲暇中特意去观察对夫夫间相处。
他还想呢,觉得如果不是知道杨赟和管星平是夫夫,只看两人相处,他还真看不出来是伴侣关系，最多觉得两人关系好——搂肩搭背什，男人之间真很寻常。
直到杨赟和管星平聊圈坐回来后，贺晓远余光瞥，看见杨赟把管星平鬓边点发丝捋到耳后，又用掌心抚抚伴侣后脑，亲密凑过去，低声问累不累。
贺晓远“嗯”声。
常北笑：“那你这样可太难找。”
贺晓远：？
常北：“也没几个女孩子能比你长得好看啊。”
贺晓远听有些好笑,同时觉得这话不对，道：“这种事看感觉感情,也不是看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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