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音也不敢动。
仇瑾站在椅子上,用筷子叉子装作刺,用餐巾布装作自己花,仿佛真变成株玫瑰。
这人已经彻底喝废,发起酒风来还是自成套体系。
看着眼前武装到牙齿仇瑾,项希是彻底崩溃。
就在人们手足无措之际,宴会厅大门被服务员从外面推开,季深霄风尘仆仆走进来。他穿着厚实黑色羊毛大衣,身上带着室外雪花,眉眼间满是冷硬之气。
仇瑾思虑半响,矜持伸出手,准备从椅子上下来。
“他这是喝醉?”就在这时,陆平音走过来,微微蹙眉,“怎喝这多?”
项希很克制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铺直述说着:“有几个人找他敬酒,仇瑾说不喝还非要劝他,结果仇瑾怒之下,把他们所有人都喝趴。”
陆平音:“……”
众人:“……”
自己想象成株玫瑰吗?
有人被仇瑾举动吸引过来,正在努力憋笑。
哪知仇瑾顿时大喊起来:“你不要碰,有刺,扎……扎你们!”
终究还是有人没忍住,立刻大笑起来。
项希急中生智:“们不过来,就是给你挪个盆而已。这里不是没有阳光吗?不方便你光合作用。”
男人气场过于强大,众人下意识往两边退,给他让出条通道。
众目睽睽之下,季深霄步步走到仇瑾面前,张开双臂。
“乖,下来。”
男人声音温柔又磁性,充满安全感。
仇瑾站在椅子上,垂眸盯着季深霄,原本凶狠目光突然柔软起来,
刘薇有些过意不去,脸上带着丝窘迫:“怪没提前告诉他,不用这拼。”
陆平音视线在醉倒几人身上转转,淡淡道:“知道。”
他朝仇瑾走过来,问:“可以下来吗?们送你去房间。”
本来陆平音是好意,他答应帮季深霄好好照看仇瑾,不料仇瑾现在看到他反而吓大跳,立刻喊起来:“他要把拖出去,他要断水,他、他害。”
得,这是还在记恨陆平音把他拖出游泳池那幕。
仇瑾这才满意起来,还没来得及露出微笑,突然又喊声:“现在还是冬天!要春天才移栽!你果然要害!”
项希又说:“温室嘛,在温室里四季都可以移栽。”
不料这句话戳中仇瑾痛处,他立刻皱起眉头,冷冷道:“才不是温室里玫瑰,是野外!长在沙漠里,长在海洋边,长在峭壁上野玫瑰!有遒劲枝干,有尖利倒刺,有鲜艳花朵!”
得,这还写起小作文。
项希头都要大,只得跟着说:“但你看,这里不是沙漠,也不是海洋和峭壁,们正要把你移到野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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