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八岁时候,他站在十米台边沿,跃跃欲试想要往下跳。
身后同期体校队友吓得眼泪汪汪,像只青蛙似趴在他脚边,探头往下看:“余乐,这高,你不害怕啊?”
“啊?这有什高?你个胆小鬼!”他得意地大笑,“才不怕呢!”
所以,如果站在120米高滑道上,自己会怕吗?
好奇心像是从石头缝里长出小草,即便巨石千斤重,却在雨后悉悉索
“刺激!老刺激!”
余乐安静地吃饭,听他们说话,免不也要去想那120米大跳台代表什。
显然不仅仅是刺激,还有放纵,自由和飞翔。
他天生不恐高,当年还是孩子时候第次上十米台,他就敢笔直地走到边上往下看,要不是教练叫住他,他估计就要跳下去。
而大跳台足有120米,是十米台12倍,跳台往上,加上抛物线高度,人在空中飞行时间足有五秒。
,不过就耽搁会儿,就到打饭高峰期,座位上餐台前都是人,余乐排队盛些饭菜,远远就看见郭云泽在对他招手。
余乐见也实在没地方坐,便要过去,程文海却拦住他,说:“郭云泽那个嘴碎,估计又逼逼叨叨说个不停,烦他,们自己找地方。”
余乐知道程文海是担心自己,笑,“没必要,过去吧。”
程文海看他脸:“真没事。”
“没那脆弱,怎还得哭会呗。”
坠落失重感,在空中更长时间,就仿佛生出翅膀。
若是再转圈翻个跟头……余乐浑身汗毛“刷”地立起,莫名战栗。
其实……自由式滑雪也挺好嘛。
余乐发现自己有点动摇,但第次不想遏制自己想法,他确实正在点点发现自由式滑雪魅力。
而更加有意思,是他觉得自己似乎对这项极限运动有种天然向往。
“啧,白瞎担心你。”
余乐已经做好要被安慰准备,但郭云泽却没提这件事,只是好奇地询问他们去选训事,然后向往地说:“最近也特别解过这项运动,还真挺酷啊,尤其惊险刺激,大雪山下,恣意狂飙,是男人运动!”
程文海使劲点头:“真是爱死往下滑感觉,太过瘾,而且那种下秒可能被颠覆刺激,每次都血压上升,心跳加速。现在算是知道为什老外都爱极限运动,是真会上瘾,恨不得明天就上大跳台。”
“大跳台,就是那个90米往下滑,然后飞起来项目?”
“90米都是过去老黄历,去年世锦赛最高滑道都到110,就们现在训练那个场馆,其实最高处是120,听过男子组大跳台以后都会加到120,你想想,刺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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