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背着手:“你昨天将他巡夜的时辰与路线说的那么详尽,是有意的吧?为何?你也想让他受些教训?”
秦浈也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我昨天可什么都没说。”
便是唐氏与族外之人的事情,无论是哪个主事来处理,都是这样的结果。
唐斯羡可不管唐家的鸡毛蒜皮,她心情很好地离开了唐家田庄。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秦浈,她便道:“今日捕了鱼,还未给乡书手送去呢!”
“我随你去拿就是。”秦浈道。
“不担心有人说闲话?”
“你可以离我远些。”
唐斯羡听话地站远了一些,距离不说两三米,一米五还是有的。
二人慢悠悠地走,秦浈问她:“你的手还好吗?”
唐斯羡假装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笑着翻了翻手:“好着呢!”
“这是承认刘大郎是你打的了?”
“我可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