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关系日渐亲近闺中密友关心,唐清满没什隐瞒想法,“有时候他确实无理取闹,不过应该也有做不好地方。”
秦浈皱眉:“你可知道他为何要针对你?”
唐清满脸色有些不自然,纠结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
好在秦浈不打算刨根问底,反而问个牛马不相及问题:“你怕不怕虫子
当初她并没有旁想法,只想证实她心里所想。后来琢磨时间久,那种感觉便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如今仔细想,即使唐斯羡是女子,可她举动也还是太孟浪!
还好她没有跟唐清满同榻而卧,否则这模样让人看去,她矜持端庄形象便不保。
夜渐深,秋霜浓重,秦浈抵不住困意,不知不觉之间睡沉去。
——
连两夜,秦浈都是睡在唐斯羡屋里。多亏有她做伴,唐清满夜里总不至于担惊受怕,睡个安稳觉。
子屋子还要空荡。”秦浈在床边坐下,除屋子本身腐旧气息外,她没有闻到别异味,说明唐斯羡为人还是挺爱干净。
她拆下簪子,将盘起来秀发放下,又解去褙子、脱鞋袜,这才盖着被子躺下。
熄灭灯火后,她未能即刻睡去,而是看着黝黑屋顶沉思。
那日她次大胆出格之举解开个困惑她已久疑问,只是她得到答案后,心头却产生更多问题。
比如唐父为何要将“唐思先”当成男儿抚养?唐清满是否知道她“弟弟”其实是个女子?“唐思先”以男子身份行走又是否与唐父当年离开唐家有关?
第三天时候,秦浈估计唐斯羡明日便会回来,便打算过去替唐斯羡将屋里收拾干净,岂料她等到日落也没见唐清满回来。
眼见天色暗下来,秦浈担心唐清满出什意外,正准备去梁家蚕房探究竟,便见唐清满摸黑赶回来。
“阿唐,你今日怎这晚?”
唐清满神情有些疲惫:“今日蚕房事情多,主事说做不好,要多留些时候。”
秦浈稍加琢磨便明白,问道:“可是那主事刻意刁难?”
其实开始她对唐斯羡身份并未产生任何怀疑,许是那次逛街,又许是后来相处久,唐斯羡举止让她产生种很微妙违和感。
人旦种下怀疑种子,那终有天种子会发芽、长大。
往后数次明里暗里试探中,她对唐斯羡也确实产生浓厚兴趣,甚至不惜去打探唐清满口风,险些让唐清满误以为她看上唐斯羡。
“这多年来,她究竟是如何瞒过世人呢?”秦浈抬起右手,手心仿佛还有那日触摸感觉。
忽然,她回过神,脸颊倏忽地热起来,“想那日事情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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