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耍?当即羞愤道:“你最好不要让知道你是谁!”
他气呼呼地回唐家,看见神情恹恹唐思海,忍不住问:“哎,你这是干嘛,蔫?仪式完成吗?”
唐思海懊恼道:“还没,家长他们被些事耽搁。”
“什事?”
“哎,不提,提起就肚子气!”唐思海先下心中忐忑,还不清楚等会儿家长要如何处置自己,故而并不想提及中午发生事情。
“你知道!”薛浩见她知道自己,但是脸上没有半分畏惧神情,加上她提及调戏良家妇女罪名,心中顿时谨慎起来。
“知道。”
“知道那你还不快给道歉?否则告诉姐夫,要你好看!”薛浩道。
唐斯羡哈哈笑,乐道:“那你知道是谁吗?”
“你、你是谁?”薛浩心里犯嘀咕,根据这些人打扮来看,似乎也不是什大门大户出身,莫非有什背景?
女浪荡之徒?”
先前唐斯羡不懂这时代律法,所以并不清楚调戏良家妇女罪有多大,后来秦浈告知,她才知道原来调戏良家妇女,重则可以判处流放。
只不过这社会对受害人十分不公平,旦被人调戏,那清誉也就不保。上次她没有将梁捷骚扰唐清满之事摊开来说,正是顾忌这些世俗。
她不清楚这男子后台到底多大,可这男子要是敢动唐清满,她定不计代价跟他死磕到底。
“姐夫是坑冶司干事,七品阶官!”男子嚣张道。
“你跟过来。”唐斯羡勾勾手指,薛浩跟过去。
唐斯羡转头朝秦浈挤挤眼,后者好气又好笑地牵着唐清满手,道:“们走吧!”
等她们跟两个小孩都悄悄跑远,唐斯羡才停下脚步,脸深沉地看着薛浩。薛浩已经不耐烦:“你到底是谁?”
“是谁?为什要告诉你?”唐斯羡哈哈笑,转身就跑。
薛浩懵,目光掠,才发现不知道什时候,亭子里秦浈以及唐清满早就不见。而等他反应过来要去追唐斯羡时,她也早就没踪影。
唐斯羡总是听说“坑冶司干事”官职,可她却直没弄懂这是个什官职,便问秦浈:“这坑冶司,到底是做什?”
“坑冶司是掌管山泽所产,以及冶矿铸钱等事务衙门,长官为提点坑冶铸钱公事,佐官是干办公事。虽然司饶州,可分管路冶矿铸钱事务。”
唐斯羡恍然大悟:管矿,难怪这嚣张!
随着她弄清楚坑冶司职能同时,她也知道眼前男子身份,毕竟最近坑冶司干事被频繁提及,这男子又自称他姐夫是坑冶司干事,她只要稍微想便猜到。
“这说,你就是薛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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