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眉头挑,正色道:“你怎死性不改?真是爱造谣呀!你说断袖,要是让娘子听,岂非要误会?可只爱娘子人。”
“造谣?”唐思海理直气壮地羞辱唐斯羡,道,“有什样长辈亲人,便有什样孩子!你姑母喜欢女人,所以你骨子里是喜欢男人吧!还有你那长姐,之所以迟迟未嫁,不是
谁也没想到唐斯羡竟然会拆台,众人面上僵,气氛登时就尴尬起来。
唐赟看她眼,面不改色地道:“既然如此,那大家便不必以年纪辈分相称。”
他这话算是给众人个台阶,毕竟按年龄来计算话,唐斯羡确实算是子侄辈。
“对!”有人笑着附和,打破那尴尬气氛。众人顺着台阶,变换些称呼,慢慢地,宴席上便又热闹起来,只是却没有人再去管唐斯羡,生怕她又说出什毁气氛话来。
唐斯羡觉得有些无趣,便借故离席,到门外去透气。
怎变笨!”
唐斯羡:“……”
她卖惨是为什?她阿姊怎也这狠心!
——
回去路上,唐清满提唐才升找过来事情,唐斯羡并不意外。在她出官消息传出去后没多久,唐家家长唐赟通过秦阮伦之手,给她递份邀请函,邀请她回唐家做客。
唐思海在她面前经过,看见她后,露出个嫌弃神情。
唐斯羡跟他打个招呼:“哎,海兄,好久不见,你想不想?”
唐思海呕吐心都有,他厌恶地看着唐斯羡:“你个死断袖,别靠近!”
“哎,以前你可是常常主动来找(茬),怎如今反倒让少靠近你?”
唐思海冷笑:“以前要是知道你是个断袖,才不想碰见你,因为觉得晦气!”
秦阮伦虽然是通过荣策举荐而进入州学学习,可唐赟是饶州助教,也就是说,秦阮伦在唐赟眼皮子底下学习。秦浈猜测唐赟之所以通过秦阮伦之手将邀请函送来,是怕唐斯羡会拒绝前往唐家。
为大舅哥在州学能获得更好学习环境,唐斯羡自然无法拒绝,所以昨日她到尖山里趟。
唐赟设宴,在场唐家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是些小有名气文人雅士。当他们得知唐斯羡姓名时,也无需唐赟介绍,便将她当成唐家员,——毕竟姓唐,又是思字辈,说不是唐家子弟也没人信。
唐斯羡心想,唐家先前以傲慢姿态“允许”她回归唐家,如今又不向人解释她身份,摆明是想让人以为唐家又出位杰出子弟。
“哪能好事全让你们占?”唐斯羡心想,当即便澄清自己身份,“诸位不必这自降身份喊贤侄,并非唐氏子弟,你们喊贤侄,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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