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撞上,秦浈也省再多跑趟。
他倒是想继续喊唐斯羡为“养鱼”,可他爹说也有几分道理,这人旦处境变好,地位提高,就不太乐意别人按照以往方式来待他。所以他继续喊唐斯羡“养鱼”,唐斯羡或许会不高兴,觉得这是对她侮辱。
所以梁北望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缺心眼,该给尊重还是会给。
“唐崇班也真是,这回来也不让人告诉声,好备酒与佳肴请他呀!”梁北望从马车上下来,嘀咕道。
秦浈听他改变对唐斯羡称呼,便道:“你知道她升官?”
“哪能不知呀,那族叔跟爹说,爹又告诉。”梁北望道。
翌日早,唐斯羡起床去乐平县接唐清满,秦浈却没有选择跟她同行。
待唐斯羡出门,秦浈才将准备好元宝蜡烛带上,去到唐思先墓地那边祭祀。
“虽然她们没有告诉这里葬着是谁,但是想,能让她们如此在乎,怕也只有你。虽然也没有见过你,但身为‘唐思先’妻子,想应该来祭拜下你。”
秦浈烧元宝蜡烛,又将酒倒在纸灰上,才道,“今日来也想告知你件事。在心里,嫁人始终是唐斯羡。”
微风轻拂,烛火摇曳。
秦浈心思稍微转,没有接话,而是走到唐才升面前,欠欠身:“大伯父也来呀?是有事寻官人吧?不过不巧,她进城去接人。”
唐才升还在消化唐斯羡又升官事情,听见秦浈这说,他摆摆手:“没事,本来是想来看看你们刚回来,有没有什需要帮忙,眼下看来也没有需要帮忙地方,先回去。”
秦浈忙喊住他,将手中腊肉递出去:“官人听说大伯父在这个多月里,也时常帮忙看鱼塘与田里情况,还赶走些企图偷鱼闲汉,所以让备些礼答谢大伯父。”
腊肉是秦浈回来路上买,但她说话倒是不假。唐才升这个多月里,确实“多管闲事”地跑去帮唐斯羡赶走几个想偷鱼村民,还有盯着那些雇工干活。
虽然唐斯羡没请他帮忙,但对他这份心意,唐斯羡说不想欠他,就让秦浈备些礼还给他。
秦浈想与唐思先说话不多,毕竟来祭拜唐思先,也是出于礼仪,以及她想摆脱与唐思先关系私心。
她等蜡烛烧完,又没有明火之后才下山回家。到家门口,看见梁北望马车停在门前,唐才升也站在屋檐下,副随时离去模样。
“秦娘子,你回来啦?唐供、唐崇班呢?”梁北望掀开马车帘子,问道。
秦浈歪歪脑袋,含笑道:“梁二郎君,才多久没见,怎这般客气?”
梁北望讪笑:“这叫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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