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契机是什?唐斯羡琢磨。
忽然想起某个夜里她做事情……
“干,敢情还是
“娘子,你讲点道理,你看裤子,干!”
秦浈道:“裤子薄,干得快。”
唐斯羡注意到秦浈将裤子换成裙子,她道:“娘子,该不会是你发现自己裤子湿,所以才赖吧?”
秦浈脸上飘过朵红云,道:“五岁开始就没有尿过床!况且尿床能不知道吗?!”
唐斯羡心想忽然问:“娘子,你昨夜可曾梦见那个梦?”
所以这是灵泉吗?
灵泉之所以消失,是跑秦浈身上去?!
唐斯羡震惊,这灵泉也是成精吗?还会转移,还有这操作?
秦浈不知自己身上有灵泉?
那是要这样滴晚上吗?
生怕她钻牛角尖,忙道:“不过是梦罢,虽然好几天都梦见,可又不是现实,不必在意。”
唐斯羡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夜里,二人轻车熟路地鏖战场,秦浈困得却比往常还要早,并且她难得撒娇次,抱着唐斯羡脖子亲亲,慵懒地道:“官人,你去帮打水嘛。”
声音酥得唐斯羡毫无反抗能力。
唐斯羡无法,只能去打水替她完成善后工作。
秦浈不明白她为什忽然转移话题,答道:“梦见,而且……”
“而且什?”
“而且喝那灵泉,感觉跟们平日喝水相似,唔……还要甘甜点吧!就想着若是能带回家喝就好……后来知道这是个梦,然后就没有记忆。”
唐斯羡已经十分确定秦浈拥有灵泉,只不过她当成梦境,“想带回家喝”意识下,释出灵泉。后来没有这种想法,灵泉才没有继续渗出。
灵泉分为二,泉水部分到秦浈身上,她这儿只留泉珠。
她满脑子疑惑。好在她这般想完,那边便没有再渗出什灵泉来。
翌日,唐斯羡醒来时,秦浈已经醒,她脸嫌弃地看着唐斯羡:“你说你多大个人,竟然还尿床?你就不会起夜吗?”
唐斯羡:“?”
她顺着秦浈目光,看向床上席子,中间湿哒哒那块。
唐斯羡:“……”
若是以往,她直接用灵泉就成,可她如今已经没有灵泉,那泉眼只吐出泉珠,并且颗比颗大。她真怕哪天拿出篮球大小泉珠来,那真是藏都没地方藏。
花半个小时折腾干净,又穿上衣衫,唐斯羡才躺下。
这种工作还是少做为妙,否则秦浈个细微动作,声嘤咛,都能让她头脑发热,想继续折腾这朵娇花。
秦浈已经入睡,唐斯羡刚要睡去,忽然摸到床上有些湿,她摸下,忽然摸到秦浈手,而她手指指尖似有水滴渗出。
唐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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