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出什味道?”他问。
江堰老实巴交地垂着头,视线游离:“没,没闻出来。”
“也是。”江裴凉微微抬起身,语
“好?”江裴凉突然开口道。
闻没闻到什玩意儿,倒被吓得哆嗦,江堰连忙带着自己针尖大胆子把电吹风关,磕磕巴巴道:“好。大哥你别看到太晚,先回去。”
他把电吹风往旁边茶几上放,就打算溜之大吉。
人也没溜成功,江裴凉像是算准他要逃跑似,转过头,错不错地沉沉看着他。
江堰像是被定在原地,阵慌乱同时,竟然还有功夫想,人和人脸蛋是真不能概而论。
紫嫣红鲜花,每个房间门口都被江朝贴上自己精心选购对联,走廊处最后还是挂上江淼油画,大厅暖黄高级灯光也失去用武之地,被七彩大灯笼无情取代。
江堰边给江裴凉吹头发,边心不在焉地想,也不知道这糟心玩意儿啥时候能摘。
手指动作很轻柔,江裴凉往后微微靠靠,时之间,大厅里只有电吹风闷闷轰鸣声。
他头发乌黑,不像江堰自己又软又卷,江堰吹着吹着,童心未泯,开始拿手掌把他大哥头发按下去,又看着发根们倔强地翘起来,来回几次,不亦乐乎。
江裴凉随手换个台,也就由着他在自己头顶上胡闹。
同样七彩大灯笼,同样七彩灯光,江朝被照就像是夜店里业余DJ,随时都要高歌曲《酒醉蝴蝶》;灯光照在江裴凉侧脸上,晃出无数闪烁光晕,反倒衬出种迷离错觉来,似乎他哥那双黑沉沉眼在闪闪发亮。
江裴凉就看着他,也不说话,江堰不打自招:“怎、怎,刚刚没干什……”
江裴凉说:“你闻。”
斩钉截铁句话,嗓音也是贯淡漠,不知为何却被江堰听出点小情侣之间故作谴责意味来,顿时脑袋更昏:“没有,没有,只是有点好奇,大哥你用是什洗发水,怪香,所以就只是稍微闻下。就下!”
江裴凉仍是直视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微微勾勾嘴角。
四周片寂静,江堰玩够打地鼠,头发也就吹得差不多,他正打算把电吹风关,却从江裴凉发丝里嗅到种若有似无香味。
清凉薄荷气息中,又带着点隐隐甜味,隐隐约约,反而让人更想闻个明白。
江裴凉仍在看电视,屏幕上是个并不好笑小品,他却似乎很专注。
不知道大哥用是什洗发水。
带着凉意空气中,他有些出神地这想着,将被吹到江裴凉眼前头发轻轻拨开,随后下意识地微微垂下头,在面前人发丝上轻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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