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醒来,陶然揉着有些胀痛额头坐起来,环视圈,像泄气皮球样,又软趴趴倒回去。
还真不是梦啊……
陶然原本是个25岁普通人,父母都是工人,对他也非常疼爱。但是父亲因为场意外不幸去世。虽然工伤赔笔钱,够他们母子生活,但是妈妈还
即使是半昏迷状态,晏池依旧被苦得皱巴张脸,还没来得及吐掉,被张恒在下颚位置捏两下,就乖乖咽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陶然松口气,没影响什重要功能就好。
“好什好?”张恒瞪他眼,“再来两次,命都要玩没!你要是想他死就直说,放着就好,正好省药!或者直接把开,省得麻烦!”
陶然心虚地后退步,不敢看他,倒是他助理在旁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个不爽直接跟这医生动起手来。
毕竟他那脾气,丝毫容不得人家忤逆,更别提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
被下药然后冷置那久,出身虚汗又淋冷水,晏池实在被折腾得够呛。
虽然骇人体温是降下来,但也开始发起高热,原本失血色脸颊烧得通红,透出几分凌.虐般脆弱美感来。
好在这时候助理陈余带着医生来,陶然连忙让开,匆匆往身上裹条毯子,衣服都想不起去换,死死盯着床上人。
“医生,他没事吧?”
“这能叫没事?”张恒是陶家私人医生,嘴巴严医术好,但是性子略微,bao躁,脾气上来,谁面子都不给,非要把人劈头盖脸骂顿不可。
但是没想到,今天小陶总,看起来脾气收敛不少,似乎格外得能忍。
是因为床上这个人?
其实张恒对陶然并没有那大意见,虽然看不惯这个纨绔子弟,但是也很少这当面怼他,可想而知晏池情况有多糟糕。
又忙活阵,直到晏池体温降下来,张恒才打着哈欠去别房间休息,小助理也被陶然赶走,自己亲自守到半夜才回去,倒头就睡。
还不忘吩咐晏池经纪人,给他放几天假,谁都不准打扰。
“你们玩那些把戏也未免太下作些!好歹把人家当个人看行不行?别到时候真弄出人命来,可不想手上沾上人命……”张恒看到他这张脸就来气,直接上手把人推远点,低头在自己小药箱里翻找起来。
“是是是,您说都对,是不好,”陶然连连认着错,态度诚恳不行。
“那他这情况严重吗?会不会有什后遗症?”
比如……不举?
“后遗症倒不至于,起码是要烧几天,吃药能舒服点,要是等会半夜温度还降不下去,就要输液。”张恒给人嘴里塞两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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