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扯自己领带,咬牙切齿道,“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爸爸!”
于是陶然再也没有说瞎话精力,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陶然醒来时候,整个人就像被,bao风雨摧残过娇花样,抱着被子怀疑人生。
不是吧那个禽兽,喝醉都不放过?
正想着,某只禽兽走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有几碟小菜。
晏池抿开点笑意,被他难得迷糊又坦率小模样给取悦,抬手按按他柔软唇,哑声道,“你也很诱人。”
诱人想去吞吃殆尽。
而且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方才被他解开两颗扣子肌肤上尚未褪去痕迹。
自动送上门来美味,哪有往外推道理?
于是他舔舔唇,把人重新放倒回床上,这回可没什耐心再去颗颗解那磨人扣子。
件白色衬衫,为遮住脖子上红印,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这样睡肯定是不舒服。
晏池大手用力,把人翻过来,又要去解扣子,陶然小性子也上来,身体用力扭,再度趴回去,脸颊死死贴着枕头,然后又被晏池翻过来。
就这跟烙煎饼似来回翻几面,陶然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撑开道细缝,里面氤氲着水光。
“晏……池?”陶然慢半拍思绪逐渐回笼,直勾勾地盯着晏池,表情又乖又呆。
“认得人?”晏池挑挑眉,伸手在他脸颊上捏捏,又顺着拂过他不断滚动喉结,最后在他最怕痒腰侧揉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晏池对上陶然又羞又恼,似乎下秒就要,bao起咬人表情,
正当他要吻上微软唇时,直乖巧盯着他陶然却突然用力挣扎起来,然后抬起根手指放在唇边,“嘘……要告诉你件事……”
这时候要被叫暂停,换谁都不会太过愉悦,晏池深呼吸口气,勉强拉开点距离,“说什?”
陶然眨眨眼,把人朝自己这里拽拽,却又不是要吻他,而是将晏池脑袋摁到自己颈窝旁,冲着他耳朵,朝小声地说句,“其实……”“是你爸爸!”
晏池满头黑线,看着又开始傻笑某人,狠狠磨磨牙,又堵回去。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不用说!”
陶然痒得直往他怀里缩,明明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可他下意识想要寻求安慰和庇护也是晏池。
矛盾又可爱。
闹够,陶然攀着他胳膊从他怀里半抬起身子,红着张脸,有些害羞又很欢喜地在晏池脸上啄下,还微微侧过头,用自己柔软侧脸去蹭他。
缱绻暧.昧。
然后稍稍退开些,隔着几厘米距离,羞涩道,“你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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