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面子,苏文清更关心自己会不会被谋杀。他不瞭解现在的周成锗,他也不知道周成锗想干什么,杀人?分尸?
周成锗这个人不声不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苏文清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汗毛倒竖,他大意了。
周成锗把他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拿掉大衣,苏文清骤然看到光亮,蹙眉,嘴上的衣服被拿掉,苏文清猛然抬头,周成锗抬腿上床。
苏文清手脚并用蹿到了床头,“周成锗,你这是违法的?我们谈谈。”
胳膊给你压断!老子一百四十斤。
周成锗的胳膊没断,在院子里的时候他还拿大衣盖住了苏文清的脸,出门把苏文清稳稳当当放到车后座。苏文清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夹在前排座位之间,周成锗上车坐到驾驶座拉上安全带。
苏文清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想让周成锗把嘴给他放开。
周成锗置之不理,开车出了小区。
苏文清挣脱不了,全神贯注的看外面的路线,想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不谈。”周成锗俯身压了上来,苏文清头皮发麻,虽然曾经他幻想过这种场面,可现在是真实的。他也不是情愿的,周成锗把他绑来了。
车进了一个全新的别墅区,苏文清十一年内只回来一次,只有十天。这十年内江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看也是白看,路线是全然陌生。
车进了院子,苏文清只看清别墅区的名字,周成锗过来拉开后面车门把衣服蒙在他头上,就抱了出去。
操!
他不要面子了!
被你抱来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