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点头微笑，虽然在笑，心中却
片悲苦。
仆人
忠诚
“你说她们还活着吗？”老五直盯着莫问。
“活着。”莫问闭目开口。
“胡人是吃人，你怎
知道她们还活着？”老五再问。
莫问闻言没有开口，而是探手假意抚额擦去
夺眶而出眼泪，他先前所说话是经过斟酌，林若尘和那个丫鬟应该还活着，但是二人活下来缘由却是他不愿面对。
“老爷，说呀。”老五并未注意到莫问举动，还在追问，莫问虽然喊他老五，实际上他仍然是小五，比莫问还小岁小五。
走，连女眷都可以抢，官府不会追究。”
“咱现在已经什都没有，只要把银两藏好也不怕他们抢。”老五说道。
“确不能放在包袱里。”莫问点头开口。
“藏哪儿？”老五自顾其身。
“化开，藏鞋子里。”莫问此时正在烘烤鞋子，灵光闪想到主意。
“她们主仆二人容貌秀美，胡人不会舍得吃她们。”莫问语带颤音。经历先前巨大变故，他懂得个道理，残忍事情不会因为个人闭上眼睛而不发生，有些事情必然要发生，不管你愿不愿意看到。
“你意思是说胡人会留着夫人和
那没过门老婆卖个好价钱？”老五问道。
莫问此时心中极为悲痛，林若尘落到胡人手里免不得要经受屈辱，这已经成定局，必然会发生，他阻止不，也改变不，这令他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但是老五话又令他很感好笑，老五始终惦记着他答应过事情，唯恐主人应许事情不做准，故此才口个贱内，口个老婆想把事情做实。
“你说对，胡人会留下她们货卖，所以她们还活着，咱们有三十多两金子，定能买下她们。到时候就让你们成亲。”莫问沉默片刻出言说道，他不想让小五难受，没有点透。
“谢谢少爷。”老五欢喜道谢。
“真是奇谋诡计。”老五冲莫问竖起拇指。
莫问闻言皱眉看老五眼，读书人家仆人多多少少也懂得些官话，但他们只是偶然之间自主人那里学来，不明其详，难免错用。
此时没有官币，百姓劳作商贾买卖得到都是前朝铜钱或碎金散银，金银积多便融化成大锭加以存储，故此融化金银家家都会，老五也会，二人将金饼融化捶成四条，每人携带两条，捶打时掉落下碎金放在外面准备花销。
“老爷，你说夫人和那没过门贱内还活着吗？”完工之后老五掏出干粮递给莫问。
“没过门不能以贱内相称。”莫问闻言想笑又想哭，想笑是因为老五到现在还惦记着林若尘丫鬟，想哭则是小五这个问题正是他直以来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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