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毒蛇?”张洞之猜道。
“想必不是,若是成形毒蛇喷吐毒气,她们不会得活,这妖物毒性应当较毒蛇为弱。”莫问再度摇头。
“月事行房不会怀子,先前那些受辱女子有怀胎者,何解?”张洞之拔开瓶塞小
“男根乃元阳外探,变化不得,不论种属皆是只有根,便是禽兽亦不见两根者。”莫问摇头说道。
“这话不对,蛐蛐就有两根。”张洞之说道。
“促织可不喜血。”莫问无奈摇头,张洞之出身富贵,闲暇时间可能没少斗促织,但自古至今没听说过有促织成精,况且促织股后那两根乃是尾毛,也并非男根。
二人说话之间,又进来中年宫女,此人与先前那唯诺宫女不同,进门之后立刻冲二人跪倒,磕头不已,“求二位上差搭救。”
“起来说话,先将那妖物之事道完再说其他。”张洞之代替莫问发问。
”
莫问闻言陡然皱眉,快速自心中将那些容易成精妖物捋遍,喜欢吞食鲜血倒有不少,但不记得有什妖物是生有两条男根。
张洞之疑惑看向莫问,莫问此时自己都是头雾水,焉能给他答案,只能摇头。
张洞之很不喜欢此女,便抬手打发她去,“外面候着,换另外人。”
那宫女闻言起身告退,转身出屋。
那宫女闻言直身站起,直涉正题,此人性情泼辣,说毫无遮拦,连那妖物是否抽送,时间长短,留精多寡皆有详述,张洞之听得大感有趣,莫问听得面红耳赤,匆忙问完,打发她走。
此人经历与先前那宫女经历大致相同,受辱之时皆是夏日夜晚,且都有月事在身,亦未看到那妖物样貌,此外她们当时都是清醒,只是周身麻木无法移动,这情形与世人所传鬼压床有几分相似,故此她们才会将那妖物当成鬼魅。
将另外三人问完,情况大致明,这妖物只在天气炎热之时出现,每年只会出现次,且只会祸害人。
“还无法确定那妖物为何?”张洞之自房中木架上拿起瓷瓶装载白酒抓在手中,这里这些宫女是由朝廷拨款供养,所得财物她们自己未曾用去多少,却将几个尼姑养脑满肠肥。
“此物于夏日出现,当是冷血虫类。每次到来那些女子皆动弹不得,当是被其毒气熏染所致。”莫问皱眉说道,到得此时他仍不能确定那妖物是什。
“都多大年纪,搞如此娇羞,还当自己是二八佳人?”张洞之厌恶看着走出屋外中年宫女。
“不能怪她,这都是不见外人弊端。”莫问摇头说道。
“那妖怪到底是什东西,竟然会有两条阳物?”张洞之笑问。
“不得知晓。”莫问摇头说道。
“是否为变化所致?”张洞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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