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干什?”老五求差事。
“采买米肉,做饭去吧。”莫问笑道。
热水端来,布帘挂起,莫问探出灵气少许入那妇人小腹,死胎较大,只能先行绞碎,这种感觉并不好,但若不如此为之,亦救不下这妇人。
秽物排出,那妇人小腹瞬时瘪下,小姑娘负责为其擦拭,莫问走出房门抬手招来那脸焦急书生,“此胎乃是服药致死,大有怨气,催堕之事大损福禄,万不可再行。”
那书生闻言满脸惭愧,低头不语。
得中午时分来到处小镇,书生住在镇西处院落,尚未进门便闻到几分药气,待得进门便发现这处不大宅院当真是家徒四壁,人活于世,各有谋生手段,农耕渔牧,市井牟利皆可为生,唯独这读书最为虚无,若不得做官便毫无用处,这户人家便是如此,本来日子就窘迫,受病患拖累,更是到穷途末路境地。
“姐姐尚不知情,请老爷代为环圆。”小姑娘冲莫问低声说道。
莫问闻言点点头,跟随书生进正屋,床榻之上躺着形同枯槁妇人,此人年纪不大,当在二十上下,虽然极为消瘦,小腹却胀如圆鼓,见外人到来,急忙支撑起身。
那小姑娘急忙上前介绍二人,只说是寻来大夫。
“老爷,不像是积食胀气。”老五低声说道。
莫问亦没有多说于他,实则道家经文参同契中记载有男女双修之法,但此法多有弊端,其载房中行事多求不泄,与天道不符。亦有取次行偏之举可避孕事,但此等事情自不便明白告知于他。
病根既除,那妇人顿感周身舒泰,此后要做便是安静休养月余便可。
掩埋秽物,清洗完毕,老五已然做好饭菜。莫问取出黄金百两,道明礼聘之意,那书生和妇人收下半返还半同意亲事,个能下得厨房男子,必是体贴之人。况且双方隔并不远,过河之后行段路程便可回返,日后那小姑娘还可经常回来看望他们。
饭罢,老五寻得轿辇顶,乐师若干,吹吹打打娶那名为慕青小姑娘,主家杀猪两头,分肉于
“此乃胎死腹中,不得排出所致,近乎绝症。”莫问并未上前号脉,诊病之中“望”排首位。
那书生和那小姑娘闻言皆露伤悲,莫问所说与先前那些大夫所说别无二致。
“老爷,该怎治?”老五见莫问神色如常,知道他胸有成竹。
“寻常所用无外乎药融剖腹,此物已然不得融化,剖腹亦多流血,所幸是此时让遇到,换做半月之前,也只有开膛破腹途。”莫问随口说道。
众人闻言皆注目看他,莫问命那书生前去烧水,命那小姑娘挂上布帘,渡过天劫之后灵气可以外放,可探入这妇人体内,以灵气将那死胎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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