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州陷落不久，这
短
时间燕军不得扎根儿，到得州府当立刻开战，牛州唾手可得。”莫问说道。
“真人言之有理，末将亦作此想，若是燕军准备充分胸有成竹，便无需派人行刺真人，亦无需驱赶鼠群前来袭
粮草。”蒲雄说道。
莫问闻言点
点头，对方刺杀和偷袭都表明他们准备不足，并无信心守住牛州。
大军
路东行，三日之后下午未时到得牛州城外，早已有探马探回消息，牛州是空城，无有燕军，也无有百姓。
为恐燕军设伏，莫问便先行进入城中探查情况，牛州城池还算完整，虽有破损却并未被纵火焚烧，城中也无敌军埋伏，只是几口水井都被投毒药，井水不得饮用。
腥人双腿发抖。
大火持续将近半个时辰方才逐渐熄灭，难以计数鼠尸摞叠成堆，飘散着刺鼻气味，莫问逐收回符咒甩手焚化，转而回返营地，迈步走向大帐，所到之处兵卒慌忙让路。
回到营帐，莫问倒身床榻，长叹口粗气，杀戮并不是件令人愉快事情，至少对他来说不是。
叹气过后，莫问闭目沉思，沉思在道家又称为冥思，是反省自身言语，推理阴阳天道种举动，莫问此时想并不是先前所为是不是太过残忍，这个不需要去想，先前之举虽然残忍却并无过错，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亡，鼠辈既然为敌所用，便等同敌人，杀之无错。
他此时想是回返无量山时青阳子所说那句‘这世间哪有巧合之事？看似巧合，实则天意。’青阳子虽然修为不高，年纪却大，对道家神髓参悟较深，按照青阳子说法，为人在世所作每件事情都有玄机暗藏，既然如此，他率兵驱逐燕国这看似巧合举动也应该有天意在其中，但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率兵北上这件事情对他修行有什好处？
牛州城内不见死尸和血迹，反倒多见遗落铺盖和包袱，想必是城中百姓得知燕军要来已经躲入这附近山中，并没有被燕军杀害。
城中水井所投毒之毒与先前那树鸡精在水潭之中投毒药是同
辗转个更次，到得东方放亮，莫问方才睡着，但他睡并不安稳，远处焦臭气息不时飘入大帐，令他不愿呼吸。
卯时，军队拔营东进，由于此处臭气熏天，早间便没有起灶，众人空腹上路。
“昨夜若非真人施展仙法克制鼠群，们这万余人怕是要饿死在这茫茫大山之中。”蒲雄于莫问身后开口说话。
“放心好，没感觉自己做错。”莫问闻言笑笑，蒲雄这句话看似是在恭维，实则是在婉转安慰他。
“此时距牛州已然不远，真人准备何日攻城？”蒲雄见莫问看透他心思，便笑着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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