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不以为意，淡然
笑。
老五看不惯那年轻道人
高傲神情，嗤之以鼻，“彪啊，真彪啊……”
需惊慌，有贫道在此，他们不敢伤你。”年轻道人冲那夜行女说道。
老五侧目咋舌，“哪儿来傻子？”
“你说什
？！”年轻道人听到
老五嘀咕，高声喝问。
“它本来就是个妖精，你非要说是女人，不是傻子是啥？”老五反讥。
“是人是妖，
自有办法验证。”年轻道人说完，口唇微动。莫问原以为他在念诵真言，细看之下发现并非如此，此人似乎是在咬舌尖。
莫问猜没错，那年轻道人确是在咬舌，这是道人在没有携带画符事物而遇到妖邪时种应急方法，舌尖血阳气很重，可以压制妖鬼气息，也可以破除些浅显障眼法术。
年轻道人咬破舌尖，冲那夜行女喷出口血雾，大喊声，“破！”
话音刚落，那夜行女陡然变成个身穿黑衣年轻妇人，冲那年轻道人哀声求救，“真人救。”
莫问在旁看真切，那夜行女之所以变化为人并不是年轻道人那口鲜血起作用，而是夜行女故意变化为人以此来迷惑他。
那年轻道人见黑鸟变成女子，面上傲气更盛，鄙夷看向莫问和老五，彷如拆穿他人谎言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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