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牧羊沉思良久，最终摇头说道，“内丹乃禽兽之道，人乃万物灵长，岂能舍上之高洁而求下之低贱乎？”
莫问闻言点
点头，冲司马牧羊抬手道谢，司马牧羊摇摇头，沮丧
去。
司马牧羊走后，莫问回归简陋住所盘膝而坐，司马牧羊乃玉清宗南斗首徒，说他悟性高绝并不是恭维，此人对于内丹之术看法应该有
定道理，但也不能对他话味盲从，因为玉清宗高傲是由来已久，他们看不起异类，所有跟异类有关东西都被他们看做是低贱，包括异类自腹中凝结内丹事。
上清宗虽然对异类较为宽仁，骨子里却也低看它们眼，阿九和黑三当年跪入山门就是佐证，但是如果不参照异类凝结内丹方法，就失去唯借鉴，没有借鉴，要创出适合人类修行内丹法门，就只能独辟蹊径。
至于司马牧羊所说四海龙族之事他还是头次听说，在此之前他只知道龙脉决定国运，并不知道龙脉延入海域龙族气数会反过来影响陆上各国气数。不过司马牧羊所说想必不是空穴来风，三清各宗各有所长，上清宗不知道事情，玉清宗不定不知道。看来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乱不仅是陆地，连海中都会发生战事，当真是要天下大乱。
随后段时间莫问没有再度练气，眼下所用练气法门是建立在外丹术基础上，越练越偏，也不能说偏，总之是流于平庸，没有很高造化。
阿九心性坚韧，直在苦苦思索凝丹之道，但最终陷入死结，那就是异类内丹是在漫长岁月里自然凝成，有些类似于玉清宗守空，这种凝丹方法需要以时间为基础，短则数百年，长则上千年，远远超出人类阳寿上限。
进入死结之后，阿九情绪再度开始低落，好在禁锢内灵物发芽越来越多，看着灵物逐渐生长，阿九开始用心照顾，其中几株紫灯天珠长最快，三月之后便挂上灯笼般紫色花朵，谢花之后长出片绿豆大小果实。禁锢内有生机，阿九苦闷逐渐缓解，每日培土照料，很是细心周到。
这段时间里莫问直在犹豫，其气海之中存在阴阳两种灵气，但是阴阳二气是完全分离，他有心将阴阳二气进行接触却心有顾虑，这是现行练气法门视为禁忌事情，倘若让阴阳二气接触，就会出现水火相交，轻则体内阴阳出现偏差导致走火入魔，重则阴阳俱灭造成生机断绝。
哪怕有元神不伤前提，莫问亦不敢随意尝试，万走火入魔失去灵气修为，就无法在这极寒之地生存。破而后立说确实有之，但破之后没立情况更多，在必要时候可以冒险，但总不能盲目冒险，那是愚蠢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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