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论大事，对这些女子送来
眼神佯装无睹，年轻女子提壶为二人倒酒，并没有离开意思，羌人
直是散居，也没有首领，这些年轻女子不问可知就是众人推举过来侍奉二人。
“这是羌人待客之道？”张洞之指着木盘里烤熟羊屁股笑问，羊屁股上还带有条尾巴，尾巴末端带有羊毛。
“这是贵宾高客才有待遇。”莫问笑答。
“这规矩真够怪。”张洞之笑着抓起
那块带骨羊肉，冲莫问放在桌上那封信努努嘴，“你先看信吧。”
莫问抬手拿起那封信，掰碎蜡封，抽出其中信笺，展开之后发现上面并无字迹。
张洞之以眼角余光看到信笺上是空，但他并未感到惊讶。莫问虽然意外，却也明白这封信意思，有时候字是多余，没有字信比有字信所包含含义要多，要重。
“你若肯回晋国，周王两家都会听你劝解立刻起兵，夜真人也有心请你回去。”张洞之待莫问将信笺放回信封之后出言说道。
莫问闻言摇摇头，探手入怀取出符盒，拿出裂为两半天狼毫放到张洞之面前，“
已经无力扭转时局，回去告知夜逍遥等人，让他们将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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