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讲。”莫问弯身听训。
司马风愂并不停步,迈步之时出言说道,“良驹与豆,豕彘与糠。无有高下,各得所需尔。”
“道长教诲,贫道定会铭记。”莫问重重点头,司马风愂言下之意是用豆米喂良驹,用糟糠喂豕彘,这倒不是因为良驹和家猪有高下才分别对待,而是它们本来就需要这种东西。司马风愂在隐喻对待世人应该采用不同态度,对于聪慧之人可以点化指引,对于愚蠢之人则不要试图点化他们,因为他们需要不是这个。更深层意思是在帮助他人之前要弄清楚对方需要是什,以及他们能够接
“道长,莫慌走。”莫问迎上前去。
“也有事要做,留不得。”司马风愂抬手拍拍莫问肩膀,转而冲老五床榻走去,到得床边踢老五脚,“还不起身开火,若是错过开饭时辰,看古阳子如何罚你。”
“几更?”老五慌忙起身,起身之后方才醒悟过来已经不在无量山,腆脸笑道,“道长,您醒啦?”
司马风愂点头笑道,“要走,你陪天枢子做事去吧。”
老五看看司马风愂,又扭头看向莫问。
人在此,不妨歇息几日,待得腾出身来再往浮云山也不迟焉。”
莫问尚未答话,司马风愂就睁眼起身,仰身打个哈欠,“莫问,你在与谁说话?”
黑白无常闻声不约而同看向莫问,莫问点点头,二人会意,没有再对司马风愂隐藏身形。
司马风愂见房中忽然出现两个头戴孝帽,手拿丧棒铁索怪人,心中惊,彻底自初醒朦胧之中惊醒。
“这位是贫道授艺尊长司马风愂道长,这两位是阴间两位差官。”莫问冲彼此作着介绍。
“道长,们晚间才会离开,你再留日。”莫问上前说道,司马风愂有重疾在身,他有心设法缓解救治。
“莫真人所言极是,们时日很是充裕。”黑无常在旁说道。
“你这书生拘泥习气何时才能改掉,该走就走,该来就来,忸怩个甚。”司马风愂冲莫问笑笑,转而冲黑白无常抬抬手,稽首过后迈步出门。
莫问见状迈步跟出,“道长要往哪里去?”
司马风愂没有接莫问话茬,而是收回笑容正色说道,“天枢子,老道有句话送你。”
司马风愂昨夜听莫问说过眼下正在做事情,闻言起身冲二人稽首,“无量天尊。”
“有礼,有礼。”黑白无常拱手回礼。
“二位此番不是前来拘拿贫道吧?”司马风愂出言打趣。
“道长说笑。”黑无常接口应答。
“二位与天枢子有事要办,贫道就不在这里添乱。”司马风愂活动着肩膀脖颈向前迈步,“莫问,感谢你请老道吃这顿酒,天亮,也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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