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宴这个黑心肝太医却还继续道:“谢兄,你可不知道太子殿下拿开那些好药浇死东宫多少花花草草。”
话音落下,游玉岁感觉到谢檀盯在自己身上目光又凝重几分,还没有等到他开口辩解,游玉岁就听见谢檀道:“小弟这个年纪还未曾有官职,你宫中太子詹事都是福宝公公代为掌管,这样始终不
今上厌恶世家,同时不许诸位皇子与外家往来过密,而先皇后早已不在,没有先皇后作为纽带,游玉岁与谢家关系越发淡薄,交往仅停留在每年节礼,即便相遇也是互相点头便擦肩离去,他们互相都在克制免得犯皇帝忌讳,让本就淡漠父子关系更加如履薄冰。
现在游玉岁想通,他父皇开不开心和他有什关系,就要表哥就要表哥,就要外祖就要外祖,于是游玉岁乖巧地叫好几声表哥,叫得谢檀眉宇淡然消散带上几分笑意。
“殿下现在这样很好。”谢檀将游玉岁落下白玉烟斗递过去道。
谢檀很清楚游玉岁以前直再迎合今上喜好,即便是容貌也要刻意修饰出清雅模样来,然而谢家人天生就副艳丽长相,这样做法让谢檀不由感到心疼,如若生在谢家,作为谢家子何须去看旁人眼色。
“生死之后,自然有所改变。”游玉岁接过白玉烟斗笑着说道,“还请表哥向外祖带句话,玉岁得空便去拜访。”
檀和霍西陵。
最后,崔宴选择不说,说话他还有什理由给装病太子殿下送上碗苦药呢。
“如何?”霍西陵紧张地问道。
“太子殿下伤到心脉。”崔宴脸沉痛地说道,“早就说过不要刺激太子殿下,你们为什就不听。”
谢檀闻言垂下眼眸,霍西陵握紧拳头,此时崔宴还不知道他这句话给未曾谋面张鲁仁开启悲惨生。
谢檀闻言勾起嘴唇道:“如此甚好。”
他未曾想自己来这次春日宴,还有以外之喜,如果祖父知道想必分外高兴。
旁崔宴见此吹吹自己刚写好药方,然后道:“良药苦口,太子殿下可要记得喝,莫要拿去浇花。”
话音落下,谢檀目光便扫向游玉岁。
游玉岁:……出来趟还给自己增加个盯自己喝药人。
而躺在床上游玉岁则是差点给崔宴竖起大手指,崔太医果然有眼色。
“等施套针,以后可要仔细将养。”话音落下,崔宴便拿起银针给游玉岁伪造起脉象。
施针结束后,游玉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殿下,你没事吧。”霍西陵宛如只大狗狗般蹭到游玉岁面前。
旁谢檀看见这幕狠狠地皱下眉头,而游玉岁也开口叫道:“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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