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又笑，这会儿心软得不行，他伸手捏
捏小疯子发烫
耳朵尖儿，轻声问：“擦干净吗？觉得还粘不粘？”
江淮耳朵尖儿上红色往下蔓延，整个耳朵都红，他轻轻“唔”
声，“……有点。”
他伸手抓住苏北衣角，“哥哥，
想洗。”
“等着，”苏北转身给他找件自己短袖，把人给抱起来，走到卫生间才把他放下来，“要哥哥帮你吗？”
“……不，”江淮慢吞吞地把他短袖接过来，摇摇头，又说：“哥哥，裤子和……内裤。”
只这句，像是突然把苏北桃花眼里无边无际墨色突然勾起火，他用点力捏着这不知死活小疯子下巴把他脸抬起来，哑着声音低声说：“自己勾，自己忍着。”
……
等着宿舍里动静停下来时候，操场上晚会早已经散。
苏北把宿舍里窗户推得更开，让初夏夜里带着微凉晚风吹进来，房间里浓稠味道这时候才散些许。
他走回床边，掀开被子看看小男朋友身上被子里擦红地方。
耳朵烫得通红，好会儿，他才眸子里含着水雾离开他唇。
明明是在初夏夜里，他却浑身都觉得燥热。
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身上长袍衣袖，抿抿唇，慢吞吞地轻声问：“哥哥，你想要吗？”
苏北眸色微动，他眯眯幽深桃花眼，哑着声音明知故问：“要什
？”
“……”江淮动动唇，个“”字在舌尖上滚圈，又缓缓地咽回去。
苏北笑笑，找两样自己递给他，“，有点大，淮淮先将就着穿着行不行？”
莫名，江淮又想起男生之前在自己耳边轻喘，他眨眨眼，缓缓地伸手按按自己耳朵，这才应，“……嗯。”
苏北直在卫生间门口等他，他洗完出来时候见这人站在窗户边上吹风，手
江淮尚且还带着水汽眸子微微眯着，眼尾染上绯色，漂亮得不似真人。
他感觉到苏北动作，微微往被子里躲躲，这会儿哑着声音里都还带着些潮气：“哥哥，你别看。”
苏北勾勾唇，啧声，又觉得这小疯子娇气，“破皮。”
“……”
江淮抿抿唇，别过头，露出红透耳朵尖儿。
他垂着头没有看站在他面前男朋友。
时间，宿舍里静得惊人，除两个人微微有些燥热呼吸声，就只能听到远处操场学生们上热闹欢呼。
苏北声音更沉些：“小疯子，早说过，没成年，不要勾。”
江淮眸子里水雾更甚，他又抿抿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手指用力得泛白，“哥哥……”
他嗓子有些发干：“可以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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