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昏头胀脑，只知道傻傻地抱着他，努力把同样
快乐也带给他。润生浅色眼睛那
近，郁青终于做
自己从小时候起就
直好奇想做事——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舔润生眼角。
不是甜。是热，有点点咸。
润生喘气声却骤然急促起来。他摁住郁青肩膀，把他那条松松垮垮挂在腰胯上棉裤把扯下来。
“不会有人来……”
“期末偶尔会有人，平时最晚十点就没人，毕竟寝室要关门。”润生把门啪地声反锁，弯弯眼睛开始冒光：“豆豆……”
郁青心又跳起来：“干啥？”
“你还问……”润生甩掉厚重大衣，个猛扑，把郁青扑倒在小小单人床上。
被冷风吹熄余烬重新闪烁起火光。郁青被亲吻着，也笨拙地回以亲吻。吻得久，才意识到其实润生吻技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只是胆子够大，脸皮也够厚罢。
郁青没想到他们兜大圈儿，最后又从校外回到校园里。
实验楼大晚上仍然有不少窗户亮着，润生脸若无其事地带着郁青走过空旷大厅，穿过重重铁门，爬上顶楼某个实验室。
走廊里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
郁青有点儿紧张：“这是哪儿啊……”
润生没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串钥匙，镇静地打开大门，又仔细地把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郁青跟在他身后走过那些仪器和柜子，来到扇小小木头门前。
想到这里，郁青忍不住噗地声笑。
润生总算是从埋头苦啃里停下来，困惑道：“笑什啊？”
郁青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笑得更厉害。他转过身趴在床上，乐不可支地捶床：“
想起……想起过年时候你在们家啃大肘子……”
润生梗，随即正色道：“是啊，你香嘛……”他凑过来，在郁青耳朵上暧昧地舔下，黏糊道：“豆豆……”他声音软绵绵，下手却很精准。郁青被他捉住要紧地方，终于笑不出。
润生手那烫，仿佛手心里藏着团火——碰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来。
润生推开门，拉拉灯绳。
灯亮，眼前是个昏暗但整洁小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张挺大单人床，和把老旧木头折叠椅。柜子小小，很逼仄地立在屋角。
“值班室。”润生解释道：“留给通宵做实验人。”
“但本科生实验任务没有那复杂那多吧……”郁青还是有点不安。
“嗯，也看个人选择。实验做得多，偶尔时间晚，大冷天又懒得回宿舍，就睡在这里。秦老师知道，给配把钥匙。”他仿佛有点儿好笑：“感觉这算是……好好学习额外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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