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香不也是烟
。”润生轻轻道。
“
知道是烟。”郁青从他手里把烟抽
出来，学着他
样子重新把烟放进嘴里。
润生盯着他看片刻，又点支烟。
两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抽着烟，郁青仰头看着他重新变得白皙而缺少血色脸：“你想和说什，直接说就好。”
“没什好说。”半晌，润生才淡淡道：“不过是觉得这样日子过得太难受。想着伸头也是
刀，缩头也是刀，不如自己把脑袋伸过去算。”
润生无动于衷。
郁青在心里叹口气：“润生……”
润生还是不说话。他只是冷漠地望着窗外，好像外头有什让他厌恶又不得不看东西样。粉色从他身上消失，昏暗灯光下，他身体让郁青想起博物馆灰白色大理石雕像。
房间里温度很快低下去。润生那支烟也抽完。他正要再点支时候，郁青忽然道：“给尝尝。”
好会儿，润生终于回过头来：“你不是不抽烟。”
肌肤。
润生现在是粉色。郁青想。这个念头不知道为什下子冲淡郁青心里空落，让他忍不住想要微笑，又有种另外欲望在缓缓升腾。
“下次……想在上面……”郁青哑哑道。
好半天，润生才淡漠道：“再说吧。”
郁青有些失落。他知道，这其实就是被拒绝意思。他有些不太甘心地去摸润生腰，可润生却起身下床，捡起地上衣服。
郁青知道自己听这话应当着急，因为润生真是什事都可能干得出来。可眼下他心里几乎是麻木：“知道你心里有怨气……”
润生又不说话。
郁青也不知道还能说什，能说得他早就都
“要尝。”郁青固执道。
润生明显迟疑，但他还是向郁青走过来，点烟。他抽口，把烟放进郁青嘴里。
郁青就着他手赌气般地猛吸口。
出人意料，并不呛。
“好香啊。”郁青回味下，认真道。
郁青手无力地落回床上。
润生套上裤子，点支烟，顺手打开旅馆房间窗户。秋夜凉风和外头街上喧嚣起涌进来。直到这时候，郁青才意识到房间里空气有多污浊。
风不是直接对着郁青吹。因为润生光着上身站在风口地方，沉默地抽着烟。
他烟瘾可大可小，郁青和他住起时候，他两个月也抽不掉包烟。可郁青那天夜里被他抱住时就发现，润生这阵子烟肯定没少抽——云苏味道比般烟要淡得多，润生跟着他在江风里走路，身上仍然有烟味儿，可见他之前抽多少。
郁青忍着喉咙痛，低低道：“你别站那儿……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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