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润生拉到
床上，两个人安静地靠在
起。润生身上很暖和，郁青安静地呼吸片刻，忽然道：“你来之前洗澡
？”
“没来得及。下班太晚……是有汗味儿？”他抬起胳膊，很仔细地闻闻自己。
“不是。”郁青若有所思：“之前
就发现……你是不是好久都不抽烟？”
“戒。”润生转过头来，嘴角翘翘：“本来你就不喜欢抽烟，医生也说二手烟也对心脏不好。”
“也不是喜不喜欢
问题。主要是担心你，抽烟对肺不好……”郁青声音慢慢低下去：“二毛，们以后……都好好，你也要爱惜身体，别太拼命。”
“嗯，知道。”润生抱住他蹭蹭，呢喃道：“豆豆……”
郁青也蹭蹭他，悄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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