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庆东呆住
。
他知道火箭
威力，却从未见过这种从空中飞射而来却很难扑灭火焰。
“嗖！”
支火箭落在距他不远地上。鹿庆东连忙跑过去，左手撑起盾牌挡住火箭来袭方向，迅速弯腰，右手拔起斜插在地面箭矢，转身跑到屋檐下面仔细查看。
这支箭做得很精致，箭杆前段绑着厚厚布条，同样是在油里浸过。可是燃烧散发出气味与鹿庆东记忆中截然不同，丝毫没有动物或植物油香气，只有刺鼻呛味。
父亲身份尊贵，使用骨碗来源至少也是“百人首”这个级别。白天伤者当中就有个百人首，用同族人头制作骨碗，在鹿庆东看来没什
区别。
不知道为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对事态失去掌控感觉在脑子里盘桓，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突然，外面传来惊恐尖叫声。
“着火！”
“是牛族人，他们在外面。”
磐石寨？”鹿庆南有些明白。
“必须有战利品，必须给父王个交代。”鹿庆东咬牙切齿地恨声低语：“只要打下磐石寨，
们至少可以应付过去。反正庆元寨在们手上，这是所有人都看到。明天走时候放火把这里烧掉，算是毁这个寨子。”
鹿庆南连忙点头：“好，听你。”
“先等等。”鹿庆东叫住想要转身离开弟弟：“传令下去，把受伤人全部杀掉。”
鹿庆南感觉自己眼角正在抽搐：“大哥……这……这样做，不太好吧？”
小行星撞击地
“快吹牛角，把大家叫起来。”
鹿庆东猛然站起，把拉开房门冲出去。
他立刻被眼前可怕景象惊呆。
漫天火箭从寨墙外面飞射进来，无数星星点点汇聚为成片闪亮光河。它们落在屋顶上，点燃干燥树枝，腾起成片熊熊烈火。
到处都是呼喊声，无数人影在眼前晃动，人们手忙脚乱用各种工具疯狂扑打火焰，却无济于事。
“留着他们干什？”鹿庆东此时此刻铁石心肠：“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反应慢，运气不好。这天下来那多人受伤，他们需要人照顾。咱们明天要加快速度赶到磐石寨，他们会成为累赘。再说，把他们扔在这儿不管，牛族人回来他们样要死……告诉下面人，动手时候利索点儿，让他们少受点儿罪，们能吃肉，还能省下些粮食。”
……
夜深。
鹿庆东房间里生着火，他没有闲着，坐在火塘前用钢锯锯着人头。
用十颗牛族寨子头领脑袋制成套骨碗计划注定不可能实现。但他想要尽可能增加骨碗数量，哪怕这次凑不齐，以后也会省去不少功夫。等到明年父亲大寿，就是份很不错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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