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裤裆里难受，心里也难受。他再也编不出新
理由骗自己
。他就是想跟白墨那啥，想亲他抱他，也想疼他稀罕他。
这算怎
回事儿呢。岳方祇颓然地想。那
成什。
可是好像震惊念头也没多厉害。因为他现在满脑子念头都是：他想对白墨干那些男人会对女人干事儿。
白墨肯定不会往外说。恶念
波又波往外冒。对他这好，真睡他又怎样？他也不会掉块肉。
岳方祇狠狠抽口烟。不行，太不是东西。他想。人不能那下作。
墨却没忙着换衣服，而是先帮岳方祇把这天剩下活儿干。他很卖力，仿佛要拼命弥补自己疏忽。岳方祇却老是在走神儿。
两个人直忙到半夜，白墨才腾出时间去洗澡。
最后他带着水汽爬到岳方祇身边躺下，岳方祇却再也睡不着。黑暗把好些东西都放大，比如身后人浅浅呼吸声，身上温热洁净水汽。
这些东西勾得岳方祇忍不住去想更多。他想起自己以前见过，白墨又长又直腿，漂亮腰，还有……
岳方祇听见自己不由自主吞咽声音。
但是这下去早晚得出事儿。岳方祇慢慢冷静下来。自己反正这辈子就这样，可白墨还那年轻。
最后他踩灭烟，心想，不能让白墨留在这儿。
他知道有个合适去处，白墨在那儿会好好。
天空黑漆漆，岳方祇抬起头，心想，人这辈子，真是不容易。对他们这样人来说，生活好像从来就很难顺顺当当。你也不知道，从什时候起日子就变成片泥沼。等到回过神来，人往往已经被淹没，逃不掉。
这回他学乖，他得赶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之前把这片泥沼解决掉。
就算对他干啥，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个念头起，岳方祇就知道自己完。
他猛地坐起来，走出去。
午夜如意胡同儿很静，声音都在吉祥街上，离这里仿佛隔着层。
岳方祇靠在门口桌子上抽烟。他其实早就戒烟，店铺里存烟都是往来做人情。但是这种时候，有支烟抽，总比在这儿干站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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