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冰得人激灵,岳方祇突然想起白墨握上来手。
那是什意思?
后来又把自己推开。那又是什意思?
最后心情如即往地沮丧下去。说好克制,结果克制来克制去还是没克制住,到底把人家给拐带歪。
岳方祇是真闹心。他本来是个心宽人,现在突然成个小心眼儿——天到晚止不住地钻牛角尖,自己都把自己给磨叽烦。
他舔舔干燥嘴唇,开始没话找话:“你……你吃饭?”
白墨嗯声,似乎有些慌:“……睡!”
这前言不搭后语对话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嘴都闭上。
老长时间过去,岳方祇才憋出来句:“那你……早点儿睡吧。”
白墨又嗯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去。
反正糊里糊涂就那来回。最后衣服裤子上弄得到处都是。
白墨似乎完全傻。岳方祇呢?按说那股劲儿过去,脑子该清醒。结果他被白墨呻吟勾得找不着北,居然不做二不休地去剥白墨衣裳。
这时候白墨终于如梦初醒,他推开岳方祇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地板上去。
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距离对望。白墨脸上红慢慢消失。没等岳方祇琢磨清楚他表情,他就踢里踏拉地跑掉。
北屋门锁啪嗒声轻响。
照这下去看也快成精神病,岳方祇心想。他抹掉脸上水。下定决心——得想个法子跳出这个圈儿。
朋友里离他最近
岳方祇摸着自己脑袋在门口站会儿,最后长叹声,下楼干活儿去。
第二天他清早起来时,北屋门开着,白墨不见。岳方祇有点儿慌,匆匆忙忙跑到街口,结果远远看见白墨在理发店里拖地板。
他心落回去。可是思绪却乱糟糟地纠结成团。
会儿想着,大清早四点钟拖地板,真够行。会儿又懊恼,昨天自己是怎?结果最后,所有念头又转到那短暂片刻上去。
那点儿玩意儿被岳方祇翻来覆去掰碎咂摸。咂摸得浑身发热,脑子也热。末实在熬不住,他去冲会儿凉水。
岳方祇看着被滚得皱巴巴团床单,还有自己不知道什时候又精神起来大兄弟,懊恼地把脸埋进手心。
他缓会儿,觉得冷静下来,才穿好裤子去敲白墨门。
白墨房间里静悄悄。岳方祇敲好半天,有点儿着急起来:“你……你没事儿吧?”他口舌打结,也不知道能说什,只得垂头丧气道:“那啥……哥喝点儿酒,你……你别往心里去……”
结果门那边有个很轻声音响起来:“没……没事儿……”
岳方祇心又开始蹦跶……白墨就在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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