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想想那个人穿着打扮,普普通通,没什特别地方。倒是他边上跟着那个男有点奇怪。不像是亲戚,也不像是朋友。岳方祇回忆会儿,确信自己没见过那个人,所以那奇怪眼大概就是偶然而已。
他叮嘱老富有事打电话,个人离开。没直接回店里,而是去超市,打算买点儿东西带回去,也给白墨做些好吃。
那天事儿把白墨给吓着。好几天,白墨老是呆呆,干活儿也慢吞吞。头天晚上岳方祇关店门上来,发现白墨缩在屋角,直抱着膝盖。这很像他刚来时那会儿,岳方祇觉得担心,直把人搂在怀里安慰。
这两天才稍微缓过来点儿。岳方祇有心想问问他以前是不是遇上过什类似事儿,后来又想还是算,肯定不是什好事,能忘最好,提它做什呢。
他拎着大堆菜回来,店里也快关门。最近直很冷,街上连行人都少。小慧他们收拾得差不多就回去,剩下岳方祇个人把门口桌子往回推。
老富很快急匆匆地赶回来。先是把张宝强狗血淋头地骂通,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宽慰甜姐。
甜姐也没说什,哭会儿说累,想歇着。老富摸摸光溜溜脑袋,说那给你做点儿好吃去。
末他和岳方祇在火锅店后厨商量事儿。岳方祇说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再来?退万步,不再来,但还是免不要打照面——得把婚离啊。
老富很生气,说什狗东西,人家都不跟他过,他还上门来打人。
岳方祇倒是冷静点,说没法子,人家有证,是合法夫妻。真上法庭,这就是理。算下来还是甜姐出轨,属于过错方。
就在这时候,辆黑车在店门口停下来。
岳方祇下意识回头看眼,愣住。
车上下来个男人,正是前些天陪在张宝强身边那个。他恭恭敬敬把后座车门拉开,个头发花白年长男人出现在岳方祇眼前。
看见岳方祇,那个男人用非常和蔼和亲切语气道:出来怎也不和
老富说过错方个毛,看他就是欠揍。两口子好好在起过日子,那叫两口子;他把媳妇儿打跑,媳妇儿不跟他过,那就叫散伙。证?证有个屁用。
岳方祇无奈道:你别冲来啊,就是提醒你。
老富说知道,这不是来气。
岳方祇想想,你知道那个男什背景?
老富想想:听甜儿说以前是跟着个大老板在关里家做酒水生意。当初看着挺仗义个人,就跟他结婚。结婚之后发现他不干正事,成天在外头乱晃,说是跑长途,也没见着拿钱回来。那是挺多年前事儿,现在不知道他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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