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南:“…当你在夸。”
“嗐,就是在夸你呢,”黑茶拿着剔骨刀苦笑,“说吧,你想怎被砍怎
黑茶:“……”
“你还真当是化妆舞会呢?”他看着粗神经小瞎子,苦恼扶额。
迟南冲他面无表情做个鬼脸。
黑茶给气笑,感慨摇摇头:“你真是,稍微熟点后,和第印象反差太大。”
“第印象是什样?”
“又没说演员不能给自己加戏,们符合规则,”迟南发现,其实这些规则留有许多即兴空间,“好像只要能自圆其说就可以。”
“绝。”黑茶发现昨晚自己恍若傻子。
迟南抿抿唇:“挺方便。”
进屋之前,黑茶去敲程旭门:“旭哥,待会进屋之后,麻烦你帮从外边把门锁,钥匙你保管。”
程旭深深看他眼:“真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步,点头示礼,而后静立看着他们,没有要离开意思。
“糟糕,们好像被梅姨盯住…”黑茶下子急,差点没端稳手里黄鳝血,溅出来两滴弄在迟南衣服上。
梅姨掀起松弛乌青眼皮,死鱼眼直勾勾看着他们:“两位客人,今晚是打算住间客房吗?”
她声音缓慢又没起伏,在空荡荡楼梯上响起,光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黑茶急得额头冒汗,正想着如何蒙混过去,实在不行把梅姨打晕算,迟南却淡定开口:“是。”
迟南困,下意识抬手揉揉眼睛,手上血渍立刻沾在眼皮上,把眼尾泪痣洇红。
他本身皮肤就像瓷器样白,染血泪痣便越发红得触目惊心。
黑茶毫无保留说:“娇生惯养、很不好相处漂亮公子哥。”
迟南点头,好奇问:“那现在呢?”
黑茶想想:“就挺好看也挺好玩。”
黑茶苦涩挠挠头:“嗐,万出什事呢?这样‘被害人’也能安心些…”
程旭点头,关门前朝黑茶房间看眼,确定防盗网锁死窗户,除门外没有任何出口后,才拿着锁将他们从外边锁死。
“注意安全。”
“你们也是。”
黑茶回过头,看到迟南用手帕沾着黄鳝血恶作剧般往眼下抹,还好整以暇说句:“好看吗?”
梅姨唇角向下拉拉,重复昨天话:“没有戏份客人晚上请不要随意离开自己房间,更不可干扰有戏份客人表演,务必记住,否则会惹怒女主人,后果很恐怖。”
“有戏份,”迟南气定神闲说,“是今晚这场试演重要配角,尸体。”
梅姨怔足有三秒,朝他俩又恭恭敬敬点个头:“祝你们试演愉快。”
迟南回礼:“谢谢。”
黑茶懵,看着梅姨离开背影:“就、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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