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涌起个可怕猜测,这猜测让他害怕,让他心痛如刀绞,声音在颤抖:“廷哥,你……你……”
顾渊廷听到然然不对劲,立刻回过神,他也瞥见地毯上水果刀,立刻弯腰把水果刀捡起来,远远放到茶几另边:“……是做噩梦,想下楼静静。”
苏意然看眼水果刀,默默无声地把廷哥重新抱住,亲亲他,心疼到心尖抽抽,却表现得仿佛什都没有察觉:“天还没亮,再回楼上睡会吧?会直陪着你。”
顾渊廷看着然然,眼中有很深情绪在涌动,不知道在这瞬间脑中划过些什思绪,他没有说话,轻轻吻吻然然,之后把将然然抱起,往楼上走去。
他们温柔地爱回。
痛得抽:“廷哥?”
顾渊廷仿佛被他惊醒,向他求助似地伸出手,苏意然慌忙飞快地下楼,上前把握住他手,然后用力抱紧他:“廷哥,在,在。”
顾渊廷被然然怀抱包围,开始还能维持镇定,被然然温柔地抱会儿,仿佛才从崩溃绝望中缓过劲来似,渐渐地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到最后全身都在颤,喉头哽咽,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意然感觉到廷哥在自己怀里颤抖,他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急忙上下抚顺着廷哥身体,“廷哥,别怕、别怕,在这里,没事、没事。”
不知过多久,顾渊廷在然然安抚中,身体颤抖才渐渐平静下来,他猛地抱住苏意然:“然然、然然……”
……
这天,他们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去医院,苏意然直陪着顾渊廷,和他抱在起,或者静静地呆着,时而亲吻,或者说些小话,两个人步也没有分离过。
到晚上,苏意然发现廷哥有些蔫蔫,无精打采,他摸廷哥额头,发现有点烫,连忙找体温计来给廷哥量下,果然发现廷哥发低烧。
他想到夜里廷哥个人呆呆地缩在那儿,衣衫单薄,定是那时候受凉,这才生病。
顾渊廷不肯去医院,苏意然就
苏意然抚摸着廷哥头发和背脊,细碎地亲吻他:“在呢,廷哥,别怕。”顾渊廷叫他声,他就答应声。
好半晌,苏意然才感觉到廷哥情绪平复下来,他拉着廷哥起坐在沙发上,随手开旁边灯,“啪”地声轻响,客厅灯亮起来,黑暗被彻底驱散,房间瞬间完全明亮。
苏意然摸摸廷哥头发:“怎?为什突然不睡觉,跑到楼下来啦?”
顾渊廷抱着然然,低着头埋在他怀里,不言不语。
苏意然问他:“又做噩梦吗?那都是假,别怕。”说着,他眼角余光下瞥到地毯上水果刀,突然心惊肉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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