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想起十三岁那年那桩事,如今风水轮流转,免不要逗他逗,故意沉声道:“相父,你醉。”
云歇正深埋在他胸口,闻言以为还在喝着,胡乱推他几把,迷离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找酒樽:“没、没有,你、你都没醉,……怎可能醉,继、继续喝……”
萧让怕他栽下去,忙拉稳他,板着脸:“坐好。”
云歇闻言瞬间不动,呆呆抬眸望会儿他脸,花好长时间辨认下:“你谁啊!凭什凶嘛。”
“谁都不许凶!狗皇帝也不成!”
云歇似乎怕冷,意识不清下不由自主地往萧让怀里钻钻,回搂着他腰,找个合适姿势不动。
萧让目光稍柔,垂眸戳戳他:“千杯不醉?就这点出息,德行。”
他提着人出去,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
……
萧让本意是想风风光光地输给云歇,却未承想他这般丢人,醉倒在人家门口,说尽是孩子气话。
那他方才……方才……”
“他是……他是故意输!”终于有人恍然大悟。
柳不栖也结巴:“公子,你、你这……”
萧让不语,拨开人群,大步流星走到门边,蹲到红着脸小醉鬼跟前,凤目里带着点犹疑和期待,含笑问:“好不好闻?”
小醉鬼迟疑下,凑近嗅嗅,像只谨慎乖觉猫咪,良久,他稍稍点下头,露出丝自己并未察觉安心笑。
狗皇帝:“……”
“、谁都不在乎……所以别想难过……狗、狗皇帝也不成!你们个个爱变就变、爱背叛就背叛,关、关屁事……”
“还、还是那样就好,个人多快乐呀……”
“个人最好……都是畜生……畜生。”
萧让越听越心惊,云歇他……明明在乎,醒着时候却从未提及,像个没有情感木偶,总是以最冷硬热烈姿态去抵触他,
“主子。”被派暗中跟着保护护卫此时都纷纷迎上,深埋着头,半点不敢窥视。
萧让将人搂紧:“轿子。”
“是。”护卫应下。
萧让打定主意要输,便已做好万全之计,云歇只要多撑着往外走几步,就会有护卫迎上来,引他上轿送他回宫,谁知道……
萧让带着人进轿子,轿子里早备暖炉,暖意融融,舒适惬意。
柳不栖和众人瞬间开始怀疑人生。
萧让心尖阵发麻,拉起云歇只冻得冰凉胳膊,把人抱到怀里,搂着他腰,用肩支撑着。
云歇完全失重心,下巴深抵在他颈窝里,姿态缱绻,带着点点依恋,睡得人事不省。
萧让沉声淡道:“叨扰诸位,胜负已分,他先踏出这门,其他都是细枝末节。”
众人:“……”你装醉故意输也是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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