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禄汗颜,这是陛下,说什他都不能有半点怨言,这若是换旁人,先吊足人胃口,又突然不说,他早骂人。
“反正是天大喜事。”萧让抿口茶。
承禄:“……”特别是在那人不说还总是强调情况下,特别讨打。
萧让嘴角不住上扬,又觉得被承禄瞧出端倪不好,努力绷紧嘴角,忍不住又道:“真是天大喜事,你别不信,朕虽不说,却是确有其事,朕没必要骗你。”
承
承禄埋着脑袋暗暗憋笑。
岳母大人,陛下差点时口快。
同尘头雾水。
萧让回忆道:“魏夫人尊容,窥者难忘,是绝世美人,而今想来,是有不少疑点,个穷僻之地知县庶女,却气度英华、仪容万千,性烈又爽朗,见识远非寻常男子可比。”
“你先下去吧。”萧让扬扬手,按按微微抽痛太阳穴。
目极俊,却是脱分刻意伪装沉静清润,显得风流绰约,姿态也有几分懒,举动从容优雅又威仪万千。
“照陛下吩咐,同尘暗中走访调查,发现云相生母身份确有可疑之处。”
承禄身形顿。
“继续说。”萧让早料到如此,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
“同尘凑巧寻着三四十年前在云大将军府做事下人,那下人重病缠身,不日便要归天,即使是这种情况,同尘假意向他询问云相生母,他却惊恐万分,慌张到极点,半字不肯透露,甚至为躲避同尘,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殿里再无旁人,萧让倏然抬眼瞧承禄,瞳色极深眸子里带着点不易为人察觉小雀跃:“朕今儿有个喜事,要同你说说。”
虽然还有屁股麻烦事亟待处理,却无妨萧让高兴,他总能解决好。
“何事?”承禄好奇地凑上去,陛下有喜事,他也替陛下高兴。
萧让迫不及待要开口,却陡然想起云歇警告过自己,到嘴边话顿时噎回去,轻咳两声:“不告诉你。”
承禄:“……”
同尘讳莫如深道:“那下人……竟被连根拔舌头。”
萧让嗤笑:“他怕是当初无意知晓什,才被有意隐瞒之人用这法子强制闭嘴。”
同尘道:“同尘后来亮出身份,他才肯说,可他又不会写字,同尘只能问,是便点头,同尘无用,只堪堪问出云相生母魏琰身份实属捏造,她并非离这相隔万里幽州人士,也不是知县之女。”
“云大将军当年说法是,他于边关带征战时,偶遇佳人魏琰,惊为天人,当即上门提亲,将之送返帝京,幽州去隔重重,又是个没什来历女人,所以并未有人留意这点,怀疑魏琰真实身份。”
“朕小时,相父曾牵着朕去见过岳……”萧让顿下,掩饰地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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