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微垂眸。
狗东西嘴欠归嘴欠,但自己确被伺候舒服,这次萧让也没有骗他,不是骗炮,自己好像没理由白女票。
萧让知他耳根子软,见他半晌不说话,只脸发红,便心猜有戏,刚要趁热打铁出言讨赏,书房外却又传来急急脚步声。
萧让还以为是小厮复又折返,心下不耐躁郁,云歇听闻熟悉脚步声却脸色变:“是如矢。”
萧让怔,楚剑清?
要不然怎会……
明明是那样污秽东西。
萧让还觉得不满足,趁云歇发怔之际,挑挑他白皙下巴,在他错愕呆滞目光注视下,倾身微口勿口勿他唇角,笑得有几分少年恶劣:“相父也尝尝自己是什味道。”
云歇脑中“轰”声巨响,脸霎时血红。
他……他竟然!!
萧让替云歇穿好衣裳站起,哀怨又亲昵道:“头发都被相父抓乱。”
云歇面色薄红,失焦桃花眼微微聚,心烧得厉害,不敢看萧让,伸手握住桌上青白相间茶盏倒水,他手微微发抖,茶水也溅到桌面,缓缓沥开。
云歇把好容易倒满茶盏递给他,别过脸不看他:“漱口。”
萧让接过,盯着那清澈微绿茶水望望,又偷瞥云歇神色,坏心思起,搁下茶盏。
云歇听见那清脆瓷碰撞桌面声,诧异抬眸:“你……”
演口技。
他妈。
“原来如此!是小打搅相国雅兴!小立马就走!”
云歇:“……”你知道就好。
“对!”小厮去而复返,高声道,“相国,有个天大好消息!小方才差点急忘!”
楚剑清字如矢,如矢取自“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句,表明无论
云歇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茶盏要砸他,却被萧让夺过。
萧让把人抱起,逼着他看自己:“这次还白不白女票?”
云歇不语。
萧让这会儿也不是拿他没法子,低笑两声:“不说话就再亲口。”
“你……!”云歇又羞又怒,万万没想到萧让可以这不要脸。
萧让当着云歇面,漂亮喉结滚滚,做个吞咽动作,甚至舌忝舌忝唇角,明明涩气异常,配上他那张俊俏清正脸,又矛盾纯情。
云歇脸霎时通红,头皮寸寸炸裂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父赏,岂有不受之理?”萧让低笑。
“你闭嘴!”云歇羞愤欲绝又莫名心头悸动。
萧让他是不是……喜欢他?
“宴会将散,楚将军终于赶回来!现在在外头等着您!”
云歇听到这声楚将军还没什反应,萧让心中却妒意横生,越发较起劲来伺候人。
楚剑清竟然回来。
他明明在路上给他使那多绊子,他却还是那早赶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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