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人体质也有差异,有四五个月仍小腹平坦,有两三个月却已明显异常,陛下应该就是属于后者。
云歇很烦被人扶着,又怕出声被他发现异样,只能身不吭由他搀着。路上小厮奴婢不
那穿着喜气俊秀小太监冷不丁瞧见云相还愣下,心里暗暗腹诽陛下和云相似乎并非像传闻里那样勉为其难地成婚,分明是蜜里调油,明明待会儿便要洞房,他二人却刻都等不得就要出来相见。
和萧让互换身份云歇还有点紧张,萧让却淡定地牵着云歇交到那小太监手里,末还微微倾身附在他耳侧低声道:“夫人等。”
云歇愣下,没想到他连声音都足以以假乱真,回过神,才觉得这声夫人羞耻万分。
萧让吐字清晰又缓,带着点暧味,云歇心里暗骂他声,被小太监扶着走。
这儿离婚房有不近不远距离,因为罩着盖头,云歇看不见前面路,走得极缓慢,他不习惯小太监搀扶,刚才便拨掉他手,小太监在边有些焦灼。
云歇视线下移,望着那顶被萧让捻着红盖头,莫名觉得羞耻:“没别法子吗?”
萧让心下荡漾,面上去没露出半分破绽,单手支颐沉思片刻,才无奈地摇头:“似乎并无。”
他见云歇仍有迟疑,并未表现丝毫迫不及待,反倒是斟酌下:“罢,还是相父面子重要,相父顶天立地男儿,哪能盖这种女子之物,让儿被外头那些人心里小觑下,又不是什要紧事。”
云歇没想到他这般通情达理,又见他笑得云淡风轻,眼神却黯淡无光,微微烦躁地扯过他手中盖头,股脑罩在头上:“你快出去,在婚房等你。”
顶着鲜红盖头,云歇瞧不见萧让俊美脸上深又醉人笑意。
陛下身怀有孕,这要是不慎磕着拌着出差池,该如何是好?
他这想着,立即迎到云歇身侧,咬咬牙道:“奴才冒犯,还请陛下恕罪,陛下小心点走。”
云歇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他动作极轻极稳扶住腰,那被勉强遮住凸起腹部就这稍稍显露出来。
云歇心下跳,血气阵往脸上涌,刚欲呵斥,想自己现在是萧让,就算被看出点也没什,顿时悄悄松口气。
小太监则呆瞬,陛下肚子看上去可不小,明明听太医说才两个月。
萧让心头微热,往日里颇具攻击力眼也微微弯起,笑容里带着几分独属少年甜蜜和清湛。
被盖头罩着,云歇只露出白皙秀气下巴、玉白修长颈项和张张和和薄润诱人唇。
是他人没错。
萧让忍着得意,声线无波:“那让儿先过去。”
他扫眼不远处,刚好先前在婚房里伺候他太监过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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