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他和情夫对话句句闪现,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自己,刚决计不搭理狗东西,狗东西又捣乱不让他穿好衣裳,贴上来,附在他耳边低笑问:“偶尔偷情下是不
腰疼,脑袋疼。
云歇大脑短路几秒,猛地睁开眼,摸身侧有人,顿时吓得不轻,又怒又恨:“你个畜生!!!”
他被迷|*。
他不纯洁,他对不起萧让。
他竟然屈从于酒精,可耻地配合。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杀人灭口这四个字。
萧让委屈:“身子骨弱,会尸两命。”
云歇面无表情:“那样最好。”
萧让:“……”
云歇跌跌撞撞地摸到侧箱子边缘,从里翻着大叠银票,愤恨地撒到情夫脸上:
他,尽量和他保持老大段距离,将人逮回来:“相国,同小皇帝孰美?”
云歇注意力都在怎拨开他讨厌大手上,闻言怒道:“你比他差十万八千里,你给本相放开!”
萧让嘴角翘得没边儿,好容易才挤出个哀伤卑微又不服输神情:“那于床榻之事,同小皇帝谁更讨相国欢心?”
云歇脸不受控制地腾得红:“你……简直不知廉耻!”
他终于甩开情夫,冷着脸:“谁都比不得他半点!你莫要痴心妄想!”
他刚要叫人把边上情夫千刀万剐,情夫伸出只修长胳膊,懒懒道:“再睡会儿。”
云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愣住,三秒钟后掀开被子,正对上萧让憋笑脸。
屋外,目睹昨晚发生切承禄,听到屋内传来云歇咆哮,很努力还是没控制住笑弯腰。
云歇埋头狠狠咬上萧让肩,直到他吃痛求饶才松口,稍稍泄几分胸中恶气与难言羞愤。
萧让摸摸那个不浅牙印,似乎喜欢得很,把脸凑到云歇跟前,指指上头道划痕:“相父,也没讨到好,您挣扎可用力,还掐踢。”
“你远走高飞吧。”
银票雪花似飘落下。
情夫道:“相国既这般绝情,各自天涯前,能否再给留点念想?”
云歇迟钝小脑袋还没理解他意思,已经被他横抱着去榻上-
日上三竿,云歇迷迷糊糊地要醒,大脑却还停留在情夫对他霸王硬上弓场面。
萧让挑挑眉,凤眸里浸润着细碎笑意:“相国把他当宝?”
云歇又冷哼声,表明自己坚定立场,上下扫视身材高大挺拔情夫,脸嫌弃。
情夫脸倍受打击样子,面色发白,好半晌才低如蚊声道:“那呢……?……也怀相国孩子。”
云歇被这道晴天霹雳劈懵,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动静,随即痛心疾首,脑子里只有句——他要婚姻破裂。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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