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神经病吗?等着,这次不死,弄死你!”
赵大少爷骂得痛快,却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他骂累,骂完,室内忽然响起阵轻微扭曲笑声。
那是赵迟深从来没有听过阴暗嘶哑腔调,好像个地狱归来魔鬼,含着烧灼烈火,讥笑火中挣扎魂魄。
汗水顺着他后颈路流出冰冷痕迹,他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夜色渐深,明亮月色洒在安静邮轮上,第二天早,邮轮就能回到海岸,结束这场快乐旅程。
赵迟深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身体随着海洋波荡得厉害。
他下意识想翻身,却发现床被厚重无比,他居然抬不起手!
嗯?!
赵迟深睡意忽然消失,整个人警觉起来。
赵迟深在邮轮上大出风头,排行榜稳居第。
连深居简出赵复利董事长,都在闭幕典礼上,发自内心夸奖自己优秀儿子。
有钱人思维就是不样。
无论这个排行榜第名,是买来、抢来、雇人赢来,只要它在赵迟深手上,那就是赵迟深本事。
赵迟深已经很多年没有得到过父亲夸奖,兴奋在闭幕典礼上喝得烂醉。
辜卖萌这套,嘴角笑出阴森恐怖弧度。
“门外黑衣人你熟悉吧,再不按说乖乖听话,待会就个人走出这道门,让他们送你和鲨鱼相会。”
南宫狰:……
“写不写?”虞衡眼睛微眯,笑容亲切。
“写……”南宫狰情绪低落,坐回椅子,端正执笔。
身上将他随意缠起来粗麻绳,根本不是赵骋怀喜欢用丝绸、棉布。
按照他弟弟说
那种粗粝绳索缠绕全身紧绷感,立刻唤醒他全部记忆,浑身克制不住打个激灵。
他睁开眼,只见到幽凉月色照出阴森房间。
动也不能动自己,仿佛又躺上解剖台,即使眼前没有刺眼无影灯,他也本能回忆起冰冷手术刀贴着皮肤蜿蜒下滑触感,恐慌得无以复加。
“赵骋怀,草你丫!”
“有本事松开,们打架!”
深夜,他被手下搀扶回房间,躺在床上都不忘念念叨叨。
“终于赢赵骋怀那个混蛋。”
“这辈子再也不用看他眼色。”
“黑星要定,今年定能进董事会!”
赵家大少宏愿,伴随着他舒畅爽快梦境,逐成真。
真正强权面前,多大黑客都得低头。
虞衡笑着欣赏逆子悲愤欲绝表情,脸上绽放出神圣温柔光芒。
“很好。”虞衡声音柔和慈祥,“记住,从今天起——”
“你,南宫先生,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黑星三十周年庆典在片欢声笑语中结束,闭幕典礼超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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