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套,还没原谅你。走,狰狰。”
虞衡脚步跟踩棉花似往外走,顺手抓住南宫狰手臂。
脸黑儿子,顿时雨过天晴,嗤笑声不屑看向赵骋怀。
“你为什会出现在家,给滚出去!”
赵骋怀视线终于从虞衡身上挪开,“狰狰,记得你爸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
赵骋怀握住虞衡手掌,劫后余生般喟叹。
“……错。”
“虽然没有动过哥按钮,但是齐明治手上还藏着不知道炸弹控制器,是这辈子最后悔事情。”
那声爆炸,千百万次重演。
赵骋怀指尖骤然冰凉,狠狠揽住虞衡后背。
“你以后还敢不敢玩邮轮炸弹,啊?”
兴师问罪,十七年不晚。
赵骋怀顺从被他拎着衣领,诧异神情差点儿回不过神。
可虞衡教训还没结束,就算赵骋怀再帅,在他心里也是个欠收拾坏弟弟!
“当时都想下船跟你拍两散算。”
朗长相,透着熟悉模样,远比虞衡记忆中英俊迷人坏弟弟更具侵略性。
虞衡看直接愣住,失去语言能力。
“头还疼?”对方伸出手,温柔帮他揉揉太阳穴。
“坏、坏坏?”虞衡都有些不敢相信。
赵骋怀却笑着回答,“是。”
“那是对人,对你可就不样。”
南宫狰有爸爸当靠山,态度无比嚣张,“再不出去,就——”
“你就叫叶振南保镖,上门把家里搞得团乱,害你
他们姿势奇怪,虞衡抓着他衣领,他却不管不顾把人揉进怀里。
“幸好,没有后悔辈子。”
虞衡招架不住赵骋怀深情,他视线瞥,儿子脸都黑,眼睛凶狠像要杀人。
他被迫松手,推开赵骋怀。
哪怕浑身酸痛,也强忍着站起来。
“你个混蛋,搞那危险事情,居然不和商量。”
“猎场呢?齐明治呢?女王蜂呢?船上爆炸玩意儿真是你绑在你哥求婚按钮上?!”
虞衡记忆十分流畅,立刻就能揪着幕后黑手讨个公道。
然而,赵骋怀被他拎着,神情沉默,眉心深深沟壑藏着茫然,点点去回忆自己根本不愿意想起事情。
翻来覆去折磨他十几年记忆,重新带着锋利刀刃割破他心脏。
虞衡习惯他云淡风轻,但是不习惯他成熟优雅长相。
他记忆里赵骋怀,帅气里透着年龄掩盖不住稚气,坏心思起,浑身上下都泛着年轻人雀跃。
现在不样。
赵骋怀眉眼温柔看他,嘴角勾起浅淡笑意,宛如时间磨砺后艺术品,绽放着致命吸引力,令他挪不开眼睛。
但是,虞衡伸手就拽住他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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