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许钢琴存在点点缺憾,但可以练习。像即兴演奏样,发挥出优势。”
厉劲秋沉默犹豫。
他甚至觉得,让钟应弹奏钢琴都比连君安弹得好,又实在是舍不得刚才那段即兴演奏。
它太美,美得和钟应作曲恰如其分。
逝者凄凉与生者希望,都凝练在短小即兴之中,还藏着他暂时没有领会到深意。
阴天雨后,又眼前豁然似正午骄阳。
不止是音乐协会、作曲家,连钟应都视线诧异,盯紧连君安每次按键。
那些跳跃在琴键上音符,好像天生具有灵性,始终缠绕着连君安指尖,为他编织出首举世无双乐曲。
你不能说它悲伤,也不能说它积极。
它跳出音乐切定义,虏获所有人心。
厉劲秋还没说话,钟应却动。
他顾不得师父平日严肃叮嘱,遵从内心走上舞台,站在距离钢琴步之遥,声音清晰又坚定。
“这不是你曲子。”
钟应能够感受到连君安技巧与曲子情感割裂,“它不适合你。”
连君安平静弹完。
琴声刚刚消失,就传来厉劲秋惊喜声音。
“它叫什?”
连君安转头,满意见到作曲家专注。
他礼貌回答道:“它没有名字,是即兴演奏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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