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受不这等优柔寡断,对白榆道:“直接割便是。”
赵凛忙道:“那让小侄子陪起。”
赵眠嫌弃地点点头。匕首轻轻划过赵凛和小皇子手,小皇子嗷嗷大哭起来,其他人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朱砂告诉他们结果。
——两个都没有变化。
“没、没变橘!”赵凛激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能生!”
萧世卿上前步,紧盯着两人面前朱砂。不消片刻,朱砂就有反应,在众目睽睽之下由鲜红变成橘橙。
白榆解释道:“这便是秘药药效还在反应。”
赵眠没什反应,淡然地接受这个意料之中结果。赵栖很是郁闷,抱怨道:“二十年啊,孩子都生三个,药效居然还在。太顽强,它是刻进朕滴……骨髓之中。”
“上皇莫急。”程伯言道,“日后只需事后服用避子汤,自无后顾之忧。”
赵眠:“……”他算是明白白榆在房事上直言不讳是从哪里学来。
下笔记,配以无数次试验,终于找到破解之法。
于是,宫里所有姓赵男性齐聚在永宁宫,等待太医们“宣判”。
“生子秘药中有味东陵独有奇草,服用后长存血脉中,可令朱砂变色。”白榆道,“所以只需取些鲜血,滴于朱砂之上。如果朱砂变色,则证明此人体内秘药药效尚存;相反,则证明秘药已失效。”
赵眠宫里最不缺就是批阅奏本用朱砂。很快,四盒朱砂被端上来,站在朱砂前分别是赵栖,赵眠,赵凛和被乳母抱着赵繁。
赵栖和赵眠早就知道自己体质,比站在他们中间赵凛镇定些,要担心他们也只是为亲人担心。
赵眠也松口气。看来太子由皇帝自己生“南靖传统”,在他这代就可以终止。
赵凛手舞足蹈,个人愣是舞出群熊乱舞气势。
兴奋过头之际
赵栖无语扶额:“并没有急这个——阿凛,该你。”
赵凛八尺男儿躲在赵眠身后瑟瑟发抖:“皇兄,怕……”
赵眠凉凉训斥:“你就这点胆子?”
赵栖道:“你怕干脆别测。还是那句话,你不和男人在起就没这个问题。”
“不行啊父皇,”赵凛欲哭无泪,“要是心里没底,这辈子都不敢和好兄弟起喝酒喝醉。”
赵栖碰碰小儿子:“阿凛,上。”
“不不不,不急。”赵凛脸色煞白,以他黑皮都能看出来白,可想而知他有多慌,“父皇,皇兄,你们先请。”
赵眠伸出手,淡道:“来罢。”
赵栖道:“和你起。”
“失礼,陛下,上皇。”白榆拿起匕首,在父子二人指尖浅浅地划下道,鲜血即刻溢出来,滴落朱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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