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话不仅没有把赵眠哄好,反而让他气从心上起。
赵眠霍地抬起头,把揪住魏枕风衣领,怒道:“可朕为你做这多,你是怎回报朕?什都没搞清楚就朝朕发疯,你该庆幸你是繁繁亲爹,否则就凭你犯下弥天大错,朕留你条命都嫌多!”
众所周知,赵眠旦用上自称,就意味着温情时间终止,清算时间已到。
“对不起。”魏枕风愧疚得无以复加,冷不丁想起造成目前局面罪魁祸首,“但赵凛说……”
魏枕风将在边城遇见赵凛事告诉赵眠。
赵眠闭上眼,继续控诉:“也不能喝酒,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和你上床。”
魏枕风迟疑片刻,把想问问题咽回去:“以后你想吃什都陪你吃。”
“得吧,知道你想问什。”赵眠轻嗤,“孕期们做过次。”
魏枕风反应恢复到平时半:“你是说,七月那次?”
“嗯。”赵眠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诉说个秘密,“他在肚子时候,故意给你下助眠药,让你摸他,所以你不用觉得遗憾。”
:“为什不告诉?”
“告诉你?”赵眠呵地声冷笑,“好,问你,若当时告诉你,你会怎办?”
魏枕风便什都懂。赵眠让他跪他也不跪,抗旨也无所谓。他果断站起来,把肚子委屈帝王把拉入怀中。
时隔半年,赵眠终于又被魏枕风抱住,熟悉气息瞬间包围他。
可恶……这个抱抱在重逢那刻魏枕风就该给他,为什要拖这久。
“起初是不信,可来到上京后,满城都在传你和小皇子生母风流韵事。这时还没
魏枕风眼睛发酸,恨不得把赵眠揉进他骨子里:“……好。”
“半年就做次。”赵眠越说越气,“加上以前,们共才做二十次。太可笑,这异地恋不谈也罢。”
魏枕风顺着赵眠话说:“不谈不谈,下年们做两百十次。”
赵眠恨恨道:“不做,做又要怀!”
预感赵眠又要动怒,魏枕风慌不择言地哄他:“好好好,不做不做,以后都不做。”
赵眠站在原地,不再反抗,任由魏枕风紧紧地抱着他。他没有像过去样抬起手回抱对方,只是将即将失控脸埋进魏枕风肩头,犹如只在冬日取暖幼兽。
所有委屈在此时有安放之处。
赵眠闷声控诉:“怀繁繁时候,什好看衣服都穿不,金银玉佩也戴不好。”
魏枕风胸口紧。他知道赵眠多在乎自己仪态,多喜欢好看衣服。
“那是衣服和玉佩损失。”魏枕风摸摸赵眠头发,“你比它们好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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