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假装生气一两天,等着韩训来哄的。
谁知道韩训忽然病了,他只好赶紧赶回来,当一个二十四孝好爱人。
韩训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说:“明明是你昨晚摸的时候非要抱着我,被子也不让盖搞出来的事。”
“盖了被子你嫌热我才掀开的。”徐思淼戳破韩训的恶人先告状,“韩老师你又推卸责任。”
韩训打了个呵欠,“反正都怪你,快点回去,我吃个药睡觉了。”
怎么徐思淼,突然就成为了剧组改善居住条件的冤大头了呢。
文航见韩训笑得开心,一双烧得水润的眼睛里,全是对徐思淼的信任。
这两人之间,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的裂痕,因为他们的财力和感情,可以击溃任何的困难。
于是,文航也笑了,“也对,徐总有钱。”
有钱,他要承包山头当地主都可以。
“徐总这么强势的人,知道我们住一间房,肯定会生气。”
韩训:这倒是。
“但是我认为,这是条件不允许,不是我们故意这么安排的,希望韩老师先和徐总解释一下吧,免得他多心。”
韩训:……
他第一次面对如此直白的文航,但是文航说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他头晕发昏难以琢磨出文航的深意。
病人在家就是大佬,韩训吃药睡觉养生,获得了好好睡觉不受打扰的权利。
韩训趁病汇报了万象山两人一间的住宿条件,表情十分抗拒和虚弱,表达出了我完全不愿意但是条件所逼的态度,得到了徐思淼恶狠狠的怒视。
在病人的特权光环下,徐思淼也就占点儿口头便宜,咬咬韩训,韩训伸腿踹人都能把他赶走。
韩训欠的账,徐思淼心里记得清
韩训在文航的目送下,登上了徐思淼接人的车。
不知道徐总今天是去了什么地方,司机开来的竟然是一辆宽敞的商务车,引得浑身懒散的韩训,上了车就放平了椅背,躺着闭目养神。
徐思淼滚烫的掌心,摸到了韩训的额头。
温度比手心更烫一些,烧得韩训的眼角都泛着浅淡的红。
“早上没我陪你就病了?”徐思淼语气带着嘲笑,“你这家伙,都不让我安心上个班。”
不过韩训想了想,自己一个格格不入的基佬,好像跟谁住都不太合适。
所以,他眨着烧得困倦的双眼,说道:“徐思淼如果知道我和你住一间房,肯定不会生气。”
文航眼里满是不理解,根本不懂这种另一半和男人住在一间房不生气的原理。
但是,韩训面无表情的补充道:“……他只会在那边修农家乐。然后强迫我们剧组全员入驻,一人一间,不准合住。”
而且徐思淼必定留一间豪华双人房,大床、隔音、昼伏夜出、九浅一深,稍微想想,韩训就觉得后背发烫,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