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都不懂吗？哈哈哈小韩，原来还有你不知道
词！就是说你剧本受众窄、门槛高！你想想你写过硬核剧本，《校园战争》那是学生崽多，大家都从读书时候
步步过来，奥数难就难吧，学习气氛有
，观众就认可。然后说《晨昏线捕手》，
敢说大部分人都是被星空宇宙骗进来，歪打正着体验把正经天文研究者生活。《代号枭鹰》就不提，观众天生喜欢飞机大炮热闹场面，完全把它当动作电影看。可是你这部东风呢？背景六十年代，年轻观众死穴；主角闷声不响搞科研，点儿也不酷炫；故事情节总是攻坚克难，主角们奋发图强与技术问题作斗争，不谈恋爱，不搞批判，没外星人发来电报以示问候，也没有歌曲舞蹈为观众助兴，太高端，太脱离群众，太硬核！”
韩训脑子里跟着文老点评转，想来想去，觉得他说对，又好像不对。
他沉默半晌，喃喃说道：“可是，还有东风快递使命必达呀。”
“什
快递？”这次轮到文老不懂。
韩训乐呵呵笑出声，真是风水轮流转，立马到他家。
说，改。”
态度十分诚恳，可惜入军工门。
文鹤山翻着面前剧本，老花镜都挂在鼻尖上，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终于说实话，“这剧本当然行，题材新，观点正，保证拿给那群干审核人，都挑不出大毛病，恨不得给你拉圈投资，赶紧拍出来做红色教育片。唉……可惜，拍不。”
“为什？”韩训心里，没有文老不能拍电影题材。
“东风导弹是中央管东西，中间还涉及审核必定反复论战文ge，前些年还行，现在越来越死，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个剧本，你得找找郑雪松那个老家伙，或者递给长空影视中心。呀，放在那个年代，是要挨批判臭老九，怎轮都轮不到，而且啊，小韩，你这剧本哪儿都好，就是有个缺点——”
“刚才您说什来着文老，原来还有您不知道词！”
文鹤山顿顿，韩训都能想象出电话那头他摇头晃脑样子。
“太硬核。”
文老用词过于时髦，韩训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什意思？”
日常泡网络老顽童，终于产生老年人优越感，笑声极其猖狂，嘿嘿嘿透过电话对韩训展开无情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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