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生气,就不说话。
他手被蔺泊舟拉过,握在手里,蔺泊舟双眸中好像冰雪融化,变得亮些:“欢欢不生气?因为先前向来没有人管得住为夫,为夫也谁话都不听,向行素惯。”
他说到这里,顿顿。
“不过,为夫现在有欢欢,身体不再全属于自己,也属于欢欢。如果有事情,为夫定听过欢欢话,好不好?”
温和入骨话,终于让孟欢别扭有些消散。
想到蔺泊舟平日凌晨两点就起床,只睡三四个小时,近日又是淋雨又是发烧,膝盖磕得血淋淋,他居然还跟着魔似往自己身上怼,孟欢内心就有什东西作祟。
也许是咸鱼之魂,也许是……担心。
他真觉得,蔺泊舟很不爱惜自己。
想到有人这不知道照顾自己,孟欢就很难过。
生着气,孟欢才不想理他,从鼻腔里发出声“哼”。
他性格行素,对自己身体强度又不放在心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转移话题:“欢欢,喂为夫喝碗药。”
可先前都会配合喂他孟欢,却纹丝不动,耷拉着眼皮,副不配合乖戾生气模样。
蔺泊舟:“嗯?”
“王爷还没有答应。”
孟欢声音倔强。
还是保重身体要紧,房中事,在身体还未痊愈时需尽量节制。”
被医生当面说这个,孟欢耳后浮起阵红热,低头没好意思和医生对视。
倒是蔺泊舟面不改色:“本王知道。”
他处事心脏强大,毕竟举动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如果不是孟欢特意叮嘱,也许他俩行房都会被下人围观。
据说更离谱皇帝,连进去都要太监帮忙扶着,金枝玉叶到令人瞠目结舌。
“欢欢不让多行房,那就不行,听欢欢。”
得到这句话,孟欢心情终于好。
他白净指尖挑向药碗:“那王爷先喝。”
蔺泊舟嗯声,修长手指扣着碗底,饮而尽。
“……”
这声,让蔺泊舟眼底暗光更沉,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安静。
半晌,蔺泊舟唇角牵,莫名笑声。
“欢欢是在担心为夫,对吗?”
“……”
“……”
气氛顿时有点儿沉默。
谁也没料到,会因为行房次数发生点儿争吵。
蔺泊舟垂下眼睫,泛着暗光眸子注目孟欢,试着问:“欢欢担心为夫身体?”
孟欢低头,深呼吸下没说话。
周太医留下药方,说句“下官告辞”,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
孟欢总算抬起头,和蔺泊舟对视。
他犹豫着说:“也觉得应该节制。”
毕竟蔺泊舟看起来,除唧唧是铁打,身体似乎并不是。
蔺泊舟若有若无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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