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吃馒头,”孟欢抬手比划,心情都要崩溃,“那种比石头还硬馒头,可以把东西砸烂,要咬,里面还有沙石子,牙都要崩坏。”
虽然听起来搞笑,但孟欢在认真诉苦,表情郁闷得不行。
蔺泊舟眉眼沉静,目不转睛看着孟欢,手轻轻地捏着他下颌,拇指覆唇摩挲,“为夫看看欢欢牙坏没坏。”
白净牙齿,轻轻咬他口。孟欢吐槽欲望还在,推开他,说话就停不下来,“他们看长得俊,还想非礼。”
静静。
“嗯?”
蔺泊舟声音耐心,表示在好好听他说话。
孟欢喉头哽着,终于摇头,“点儿、都、不好。”
不好,不好,很不好。
孟欢眼下顿时浮出线红,唇瓣轻轻咬紧,不像刚才还笑呢,眉头也轻轻皱起来,像是委屈受尽。
让太医来看病吃药,二早好。”蔺泊舟略过吐血事。
孟欢喔声,想到他没有失明坠马,心情顿时好点。
看来那破书剧情可以改嘛。
孟欢开心,甚至抿唇笑笑,眼睛弯弯。
……这病瘦,还笑出来。
蔺泊舟垂眼,手指继续抚摸他脸,“他们被关在衙门里,不会有好下场。”
“他们还拿链子锁腿,脚上全是伤!”孟欢越说越气,忍不住咬紧牙关,拼命蹦跶。
滚烫呼吸近在咫尺,蔺泊舟额头抵着他,眼睫拂过他,嗯声,“看到欢欢腿上伤口。”
他声音低,似乎没有太多情绪,可每个字都沉而重,好像平静水面下涌动着狂澜,他为不吓着孟欢,藏匿住切,只有最温和涟漪去触摸他。
蔺泊舟没说话,而是拉他手轻轻将他抱进怀里,将被褥搭着他后背免得着凉。
体温靠近,孟欢浑身热乎乎,可也轻飘飘,没有分量,被搂在怀里,蔺泊舟扮演着合格倾听者,“怎对们欢欢不好?”
他声音很近,没有距离感,滚烫气息落到他耳畔,哄人意味很重。孟欢心理防线溃散得塌糊涂,他手指紧着蔺泊舟胸前衣服,眼眶发红,“他们……”
像是进行项可恶至极控诉,“他们,不给饭吃。”
蔺泊舟亲他额头,“嗯,欢欢吃不饭。”
蔺泊舟闭眼,握住他手,声音沉静,“欢欢呢?这几天过怎样?”
孟欢眨眨眼,毕竟已经脱离险境,习惯性想说:“还好。”
可是,无缘无故被绑走,粗鲁地丢到柴房,只能啃硬馒头喝凉水,还被人半夜敲门猥亵,淋着狂风骤雨,还被威胁把他杀丢去喂狗……
幕幕闪过脑海,孟欢眼眶湿事,“……”
难以言喻酸楚弥漫上来,呛得他鼻尖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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