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群锦衣卫。
锦衣华服,鲜衣怒马,腰挎长刀,手持腰牌。
他们衣裳华丽,站在原地很是显眼。
而在他们正前方站着四五个太监,两个红衣大太监,三个蓝衣太监。太监抄着袖子,正朝山顶匆匆而来。
锦衣卫和太监都是皇帝亲信,这个阵
孟欢头皮发麻,紧绷鼓胀心情终于爆炸,浑身松懈下来。
他满头大汗,撩起下裳朝山脚狂奔:“夺回来!通州夺回来!要跟夫君道喜!”
游锦苦笑不得跟在他背后:“主子,慢点跑!”
“慢不,高兴炸!”
孟欢喉头不住滚着热气,心难以自制地翻涌着涟漪。
孟欢血液里好像有什东西在凝结。
那本狗屁不通原著,让蔺泊舟自小残双眼时不时被失明痛苦折磨,让他入京摄政六年勤勤恳恳却饱受叱骂,让他瞎眼追人坠马被踏出鲜血,让他荡平朱里真族荣光最鼎盛时被朝臣背刺,王族之躯为奴为婢,为个私通异族混账称帝做踏脚石——
……让他付出切,却被辜负,被折磨。
孟欢不懂权谋,但他知道,个呕心沥血为民人,不应该被虚伪自私人践踏。
双目用力望着山脚下,眼眶发酸,手指不住地发抖。
蔺泊舟之国时画上句号。
并不是。
对蔺泊舟选择,孟欢也隐约意识到这是件重大事,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秘密。
“主子,还去山顶观战吗?”背后响起游锦声音,“通州城要攻下来。”
“什?”孟欢连忙放下帕子,“走。”
他本来是个见不得生死人,可他知道不破不立,只有蔺泊舟重建个崭新朝廷,才能避免更多人死于非命,死于庸庸碌碌慢性毒药,死于朝臣盘剥和皇帝苛捐杂税。
他满心狂喜,脚踩着路面石子,跑到山脚下。
“主子,前面是?”游锦声音突然顿住。
孟欢被他带动着放慢脚步,抬起眸子。
“……他们是什人?”
城楼上终于没有东西可砸落下来。
个勇猛护卫军翻身勾爬着女墙,双腿踹翻守城叛军,稳稳站定,拔出长刀在叛军中挥砍——
紧接着,越来越多护卫军爬上城楼,和叛军厮杀。
“嘎吱——”声响。
城门轰然洞开。
“主子,这是千里镜。”
山顶视野开阔,孟欢接过游锦递来望远镜。
昨天夜里镇关侯通往通州粮草军资补给线被切断,城中武器用尽,现在往城下砸不是石头,而是尸体。
昨天被挡在护城河外将士今天也渡过护城河向前推进,搬着云梯搭在城墙,开始往城池上攀爬。
——蔺泊舟夺回通州,除掉镇关侯这个后顾之忧后,就会以此为据点,向皇城发起攻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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