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奕奕停顿
下，觉得自己
想法有些危险，遂调整下心态，试图怀揣着恐惧去迎接即将到来
切。
有点难。
恐惧这种情绪似乎消失很久，以至于他重新想起这个词时，找不到合适对应情绪。
屠夫朝门口狱警示意，侧门被打开条缝，喧闹、起哄、笑声并涌来，混合着食物气息，渲染出无比热切地狱之音。
江奕奕侧头。
“二层规矩？”江奕奕很给面子接茬。
“禁止杀人，禁止伤害狱警。”屠夫说完，拿胖乎乎手拍拍江奕奕肩膀：“层讲究证据，事事都要通过上层审核。二层不样。”
“二层不讲究这些。”他紧盯着江奕奕，收起和蔼可亲笑：“敢违反规矩，
直接废你。”
江奕奕闻言没忍住，露出笑。
他伸手挪开屠夫搭在肩上手，语气诚恳：“你放心，喜欢规矩。”
屠夫咧嘴笑道：“比起三层来，二层可以说安全多。”
“哦，对，现在是午饭时间。”朝分配给江奕奕囚牢走段路，屠夫想起重点，脚下转，带着他们朝食堂走去：“知道层都是在牢房单独用餐。”
“当然那样确实比较安全，不过二层不是经费不足吗？所以们只好安排集体就餐。”他瞄眼始终保持着沉默林异：“当然要是上头愿意拨点金额下来，们也可以改成每个牢房单独用餐嘛。”
江奕奕顺着他视线看眼林异。
林异没对他话做出任何反应，屠夫又扭过头继续跟江奕奕对话。
“你先吃饭，等
屠夫收回手，盯着江奕奕看几秒，有些摸不定这家伙底——但没关系，他们马上就会知晓这家伙到底是什
货色。
屠夫看眼身后喧闹不休食堂，重新露出和蔼可亲表情，领着江奕奕朝食堂走去。
“那最好不过。你给方便，也给你方便，双赢。”
食堂门口站两排狱警，堪称严密守着食堂每个出口。
二层狱警真很多，江奕奕收回打量视线，对犯人集体用场食堂产生些好奇——能让屠夫特地用来当做下马威场所，定有它独到之处。
“知道你要来，也调查过你。”
江奕奕开口接茬：“调查出什？”
“漂亮。”屠夫拍手道：“漂亮档案，漂亮做事风格……还有长漂亮。”
这是第二个说他长好看人，江奕奕倒是不排斥这些赞美，只不过作为每天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长相当事人，江奕奕客观觉得他们之间存在审美差异。
屠夫看眼喧闹食堂，在食堂门口不远处停下脚步，终于转入正题：“不过，既然来二层，希望你能遵守二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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