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级可没你高。”暗影挥手，语气里浮出几分听故事兴致盎然：“你就直说吧。”
“已经说完
。”
“你们干卧底是不是都这个德行？什
都让旁人自己领会？遇到个脑子不好，直接就懵。”
暗影停顿两秒，得出结论：“他精神状态受到影响？所以他做出这个选择？”
“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老李收起林异笔，环顾
圈破旧杂货铺：“你该走，也该走。”
暗影穿着件带兜帽黑衣，几乎没露出丝毫个人特征，兜帽被压极低，除去下颚些许锋利弧度外，什都没外露。
“与其关心，倒不如关心下其他东西，你既然,bao露，也该从线退下来吧？”
老李将纸重新叠好收起，闻言看眼暗影：“服从组织安排。”
“没试探你。”暗影对他们这些间谍脑回路无比熟悉：“行吧，们还是来说正事吧。”
“林异说，资料内容是假，你点都不意外？”
下来们不会再见，那……再也不见。”
林异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
老李盯着手上纸看半晌，忽而叹口气。
“他笔。”个人影弯腰捡起地上笔，放到柜台上，看眼林异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杯茶，笑笑，拿起茶杯饮而尽。
“啧。”暗影留下最后个单音节，消失在杂货铺。
被关紧门再度摇晃起来，发出吵闹吱呀声。
老李摇摇头，他们要本来也就不是那份资料——而是那份资料上密语。
比起探究星狱最底层秘密
老李慢吞吞收拾杂货铺，将属于自己东西整理出来，闻言手下动作顿：“你今天话有点多。”
“没办法，林异这个选择，太让人惊讶，惊讶，就忍不住想说说话。”暗影靠着柜台道。
“让人惊讶吗？”老李看眼林异留下笔，笔身光滑，跟市面上所有笔模样，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他拿起笔，拧开笔盖，露出内部光滑笔芯，轻拂过金属质感笔芯，摸到小串凹凸不平微小浮雕。
他再度叹口气，重新拧上笔，兴致缺缺：“之前他联系组织找心理学专家事，你知道吗？”
“连你茶都不碰。看来从进来开始就没把你当自己人。”
老李皱着眉，看眼不知何时被关得严严实实门，视线落在神出鬼没男人身上：“你不跟着他？”
“有人跟着呢。”暗影朝老李伸出手：“东西呢？看看。”
老李将纸递给他，有些不赞同：“许正反侦察水平不低，你让其他人跟着他……”
暗影看眼纸上奇形怪状图案，随手将纸扔回给他：“放心，跟不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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